见是茯苓姐姐回来了,南星抱着小狗试探地从角落里探出了头。
她皱着小眉头,摇摇晃晃跑到茯苓身边,摸了摸她不知何时被划破的袖口,像个小大人一般念叨道。
“姐姐怎么把袖子划破了,是跟谁打架了吗?伤着哪里了没有?”
茯苓偏头瞧了一眼那不算大的口子,不甚在意地呼噜了一把南星的小脑袋。
“没事,一会缝缝就行了。咱们的住所可能被发现了,你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上路。”
南星有些警惕地缩了缩小身子,将怀里的小黄狗揽紧了一些,低声道:“是有人要来杀我们吗?”
茯苓摇了摇头,将刚搜刮到的一包碎银子给掏了出来,让南星凑过来看。
“似乎是路过的官兵,咱们如今身份不便,还是不要跟这些官府的人牵扯上比较好。”
“这银子是我从他身上搜来的,应该够咱们支撑到下一个镇子。”
说到这里,茯苓意识到自己这样会教坏小孩,有些尴尬地着补了一句。
“呵呵……姐姐这样做是不对的,小南星不要学哈……”
南星不置可否的哼哼唧唧了好一会,才有些傲娇的踏着小步子去旁边收拾行李。
茯苓看着她模棱两可的态度,默了又默,只觉得自己真是失策了。
以后还是不要这么直白地告诉小孩自己行那偷盗之事了,免得小孩软嫩娇娃没教出来,江洋大盗倒是培养出来一个。
南星的动作很利索,在茯苓将人搬去镇外’抛尸’回来前,她就已经把所有东西打包好了,甚至还贴心地替茯苓姐姐将包袱都挪到了他们刚砌好的板车上。
茯苓见一人一狗趴在板车上累得吐小舌头,又好笑又心疼。
她将顺路带回来的两个水囊塞进了南星怀里,捋起袖子就提起板车柄,推着他们走出这个刚落脚不久的小破屋。
镇外,树林间。
昏迷许久的斥候缓缓醒来,抚着疼痛不已的脖颈张嘴就是一顿怒骂。
“娘亲的,是哪个狗东西趁老子睡觉的时候来袭击俺。”
“来啊,有本事趁老子清醒的时候来单挑!”
就这样念念叨叨了好一会后,斥候才意识到自己并非躺在营中的床榻上。
他瞳孔放大,一个激灵翻起了身,左手去掏衣襟内的密信,右手去摸腰间的佩刀。
双手皆空落落的,斥候整个人都要疯了,他跳起来又是叫又是骂的,跟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转。
被拴在不远处的老棕马见自己主人发疯似的乱窜,有些无奈的哼哼着呼了两口浊气。
那口气,着实像是在埋冤斥候呆傻。
见主人毫不理会自己,老棕马又加大力度哼唧了两身,顺带抬起了自己的前蹄往主人的方向扬了扬灰。
一阵沙土袭来,慌乱不已的斥候像是终于恢复了视力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老棕马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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