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内有些慌乱 ，“对不起，殷夙夜，我不是故意……”
话未说完，他冰凉的大掌毫不客气的从衣摆滑了进来，我猝不及防身体颤抖起来。
柔软的地方被扼住，我的脸涨得通红。
殷夙夜却是继续为所欲为，一双乌眸仿佛能喷出黑色的烈焰。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指腹摩挲而过，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伸手推搡力道却似泥牛入海，对他无半分影响，“干什么！！殷夙夜，孩子好不容易有机会保住，你想失去自己的亲生骨肉吗？”
“想！”殷夙夜的吻特别暴虐，我满嘴都是血腥味，他却变本加厉的让我疼。
我被咬的几乎不能呼吸了，疼的我脑瓜子嗡嗡的，口不择言的骂他，“你是属狗的吗？”
“我如果是狗，那你是什么？”一反常态的毫不在意我骂他，反而问我是什么。
圆睁了双眼怒视着殷夙夜，我有些暴走了，“难道你之前对蛇胎的在意都是假的？以至于我千方百计让他活下来，让你失望了，你要故意弄掉他？”
“林青菀，我是幽冥之主，最明白死亡的定义，所以……”
倏地，殷夙夜的动作变柔，却是欺住彻底占有我，“生死有命，让他归去吧，我不会迁怒任何人。”
当这一句不会迁怒出口，我恍惚了。
没有得救般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眼角缓缓流下眼泪。
沉沉浮浮中，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遗憾和失落。
七夜对殷夙夜的献祭结束，我们之间再没有发生关系，今日却是再次被他巧取豪夺了，心中不再是屈辱。
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加绝望的情绪。
我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泪，只觉得全身都是麻木的没有知觉，哪怕这一次殷夙夜连沧冷的眼神都带了几许温柔。
像是只剩下驱壳留在人世间，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反应。
“你不是很憎恶灵胎么？”事毕，殷夙夜微凉的长指掠过我的眼睑，擦去了我的眼泪，“我也说了不追究林氏合族，你这又是演给谁看？”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那夜出现在理发店的小道童，他是什么身份？”
不管之前神经有多粗有多难反应过来，此刻知道灵胎死去的消息，我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那道童受创的样子。
还有他那张圆润可爱，几乎是殷夙夜缩小版的脸。
是了，当时只觉得有些相似而已。
毕竟他奶呼呼的气质，和殷夙夜的绝冷是两个极端，有时候气质也会影响一个人的外貌，导致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殷夙夜沉默了许久，将我的发丝撩到了耳后，“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是我腹中的蛇胎？不，这怎么可能呢？他……他那么小才两个月，怎么能幻化为三四岁的样子。”
我的内心很矛盾，一面已然察觉真相，一面却又不肯承认。
这样的事实，要我如何去面对。
在生死关头的时候，会是一个那么小的孩子，还是一个胚胎的孩子来救我，可我却曾经那般的厌恶憎恨他。
殷夙夜没有再解释什么，捧着我的脸颊一点点吻着我的眼泪，直到我的眼泪好似流干了，才闷闷的说了一句，“我们还会有孩子的，秦七婆应该告诉过你，生我的孩子能添阳寿。”
“你……你怎可以这么狠心，噗——”
一口血吐了出来，我眼前一片漆黑，不知该懊悔还是该挽留腹中的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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