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说秦七婆提出的办法,不正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胎魂受损了,便想法修补胎魂。
就听秦七婆伸手凝重的抚摸了我的肚腹,低喃的道:“除此之外,您还要想办法积攒功德,方能有机缘让死胎复苏。”
“死……死胎!”猛然一瞬间,我的心跳好像漏了半拍,觉得秦七婆说的话特别不真实。
曾是那么厌恶腹内的东西,巴不得除之后快。
眼下凝着还是自己平坦的小腹,我的心底里萌生了挽留之意,不是基于殷夙夜的要挟,而是……
单纯的内心中生出的那点温柔之意。
点了点头,秦七婆起身叹息,“实不相瞒,小帝后腹中的胎儿,已无胎心。”
她转身朝伙房走去,用药炉煎药。
拍着我的肩膀,性子一向跳脱的岑云深低柔的安慰我,“别太过担忧,这不还有希望呢,况且帝君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是啊,他不会袖手旁观,等待我的……”怕是殷夙夜的雷霆之怒。
垂下了眼睑,我不由担心我爷爷和我爸的安危,还有林家上下那么多的旁支。
岑云深凑过来,眨巴着眼睛看我,“你怎么不早说,你怀了帝君之子?亏得我一直把你当成白爷的未婚妻。”
“觉得我水性杨花?又是白寂清的未婚妻,又怀了殷夙夜的孩子?”我有些自嘲的道。
摇了摇头,岑云深否定道:“话不能这么说,姓白的那厮还比不上北玄帝君一块脚指甲,我要是你,也选跟着帝君。你要早说,也只是让道爷我早早死心。”
“抱歉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不是有意吊着你。”我歉意的道,还是没勇气告诉岑云深,我祭品的身份。
岑云深指着自己的脸,“你说我,像不像大冤种?”
“?”我不明所以。
岑云深认真解释道:“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白爷的未婚妻,觉得还有机会,你要是帝君的女人,妈哒,谁敢觊觎?”
我:“……”
良久,秦七婆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汤药里不知放了什么,腥气特别重,我马上生出了反胃的感觉。
岑云深比我更像一个孕妇,过激的跑到外面去吐。
“没用的东西。”啐了一口,秦七婆把药碗放到一边,给了我一张白纸,“在上面作画,画条白蛇。”
我接过来白纸,看着摆在角落的颜料,“白纸上画白蛇,确定不是在逗我?”
“帝君的鳞片,其实是带点银蓝色,清冷中透着矜贵。”秦七婆提醒我。
回想了一下,殷夙夜身上鳞片的颜色。
好像真是银白色中,透着一丝丝苍青之色。
我往白颜料里加了一点点的蓝色,让白中透着青灰,在纸上画了一条没有眼睛的小蛇。
小蛇的样子完全是我按照记忆中鬼蟒的样子画的,简直就是殷夙夜的缩小版。
秦七婆撩开我腹部的衣料,把画贴在我下腹的肌肤上,“可以点睛了,小帝君跟你注定是母子,您给了他第一次生命,这,又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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