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舒知道傅瑾修一向严格到苛刻,这声“还行”已经是最大的认可。
既然试戴完了,阮青舒正打算取下项链。
“戴着吧!”傅瑾修随意翻动了一页杂志,“你都戴了,也不能卖出去!”
去年他也是这么说的。
去年阮青舒就这么收了一条手链。
但是她打算和他离婚了,就算是出于那样的原因,这么贵重的项链她也收不了。
阮青舒还是摘下了项链,放在了盒子里,“这个太贵重了,还是…”
“不值钱!”傅瑾修淡淡睨了她一眼,继续看膝盖上的杂志。
那眼神仿佛在说,她没见过世面。
阮青舒捏着盒子,微微抿了一下唇,说,“既然你都来了,我们还是谈谈离婚的事情!”
傅瑾修指尖的动作一滞,转了头,一道凌厉的光从他微眯的眸子里蹦射出来。
“你现在除了离婚,没有其他的话可说了!”
他的声音寒若冰霜,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阮青舒静默了两三秒,淡淡道,“我还以为你过来是谈这件事的!”
不然难不成是特地来让她试项链?
傅瑾修眉峰聚着几分冷冽,反问,“这是我们的婚房,我回个家还需要理由?”
这是他们的婚房没错,但是用“家”这个字眼,似乎过了一些。
再说,阮青舒和他结婚两年多,也没见得他来过。
不过房子是他的,来去也是他的自由。
他既然不想谈,阮青舒也不好勉强,“反正早晚都要谈的。”
傅瑾修面上挂着散漫的神情,声音微寒,“我今天不想谈!”
阮青舒本想问他什么时候离开,可这确实也是他的房子,还是傅家出的钱,她问他像是赶他走,也没这个理。
她索性先开口道,“你要是今天睡在这里的话,我去给你收拾客房!”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淡淡嗯了一声。
阮青舒拿着盒子径直走到了客房。
走到客房,阮青舒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把项链还给他,她把盒子放在床旁边的柜子上,到时候走的时候不拿走就可以了。
客房之前一直没有人住,但也有阿姨定期打扫,傅瑾修有洁癖,她找了一套新的四件套换了上去。
她刚换好,客房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
傅瑾修站在门口,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周身散发着森森寒气,仿似能将空气都冻住。
阮青舒看得出来他生气,但是至于为什么生气,她一无所知。
她不明所以看着他,“怎么了?”
“你晚上去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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