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非把从心腹那儿听来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再次询问姬长夷道：“按照说书人说的故事发生时间，应该是殿下任上发生的事，所以请问殿下，这个故事是否属实。”
姬长夷顿了一下道：“半真半假吧。”
邵非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他自然希望是故事里的迷魂药相关的是假的，这样便成证明月奴的清白，可直觉又告诉他，他的希望未必会成真。
果然，下一瞬就听姬长夷继续道：“迷香的事情是真的，但案子牵扯的人物是假的，说书人大概是不想案子的受害者被人认出来，有意替换了一些细节，但类似的用迷香残害妇人的案子，确实有一件。”
邵非听完，直觉轰的一声，体内烧起一团火，直烧得他头昏脑涨，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他沉默许久，才勉强压下情绪，哑着嗓子追问：“世上真的有那么神奇的迷香吗？”
姬长夷略有些不悦地点点头，似乎因为邵非怀疑了绣衣卫办案的专业性而生气。
“你之所以这么好奇这个案子，就是因为好奇这种迷香吧。”姬长夷冷笑一声说，“我们绣衣卫办案自然是讲证据的，我曾经找人分析过这种迷香的配方，合成后也实验过这种迷香的功效，确实十分骇人。
“我说再多，都不如你亲自试试，你既这么好奇，稍后你叫人去我房间去取配方，你自己亲自照方调配，一用便知是不是真的神奇。”
他的语气带着些高高在上和忍耐，仿佛在告诉邵非，他会把配方交出去，只是为了维护自己和绣衣卫的名誉，不得已勉强做出的妥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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