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谦软了语调:“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你叫我来又有何意义?”
凌宸动作微顿,时谦抽出手来,绕到背后去解环在栓子上的铁链。
简凡抬眸,他的五官太过娟秀,和凌宸的刚俊截然不同。
时谦似乎一点也不摄于他的淫威,径直进了铁笼,将简凡打横抱到了沙发上。而后打开医药箱,拿出剪刀剪开早已被鲜血浸湿的衣袖。
整个过程,凌宸一直阴沉着脸,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冻结了,冰冷刺骨。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还好没有伤到骨头。”时谦小心的清洗着早已崩裂的伤口,将针具消毒,准备为她缝合长长的裂缝。
“你的问题太多了。”凌宸突然按住时谦拿起针管的手,态度是不容抗拒的强硬:“不准给她用麻药,我要让她记住敢刺杀我的后果。”
时谦被他的眼神震慑,原本还想争取,可权衡之后还是将针管放下,直接拿起针线。
“你撑得住吗?”他似有不忍。
简凡点了点头,她必须忍得,她必须活着。
尖锐的针头穿过皮肤,硬生生刺进肉里,连皮带血,十分残忍。简凡的指甲早已陷入了肉里,太阳穴膨胀着,咬牙忍住不哭。
凌宸一脸残忍的看着她,她亦瞪大眼睛死死的盯住他。仿佛多看他一眼,恨意就会更强烈一分,身上的痛就会减轻一点。
时谦动作麻利,直到落下最后一针,只用了短短十几秒。可简凡却像是经历了一场世纪大战,浑身虚软,早已汗透了衣襟。
“伤口不能碰水,要定时消炎换药。还有,你失血过多,得尽快输血。”时谦边包扎边叮嘱。
“谢谢!”简凡声音细弱,眼皮逐渐下沉,快要抬不起来。
“都处理好了?”凌宸一脸不耐的催促道:“处理好了就快走。”
时谦收拾好药箱起身,踏出的脚步骤然一顿:“你的耳朵受伤了?”
凌宸拍掉他伸过来检视的手:“没事,你可以走了。”
时谦不依,将药箱重新打了开来,给他伤口消炎:“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受伤了也不叫我。凌爷爷知道了,又该数落你了。”
“好了好了,就你最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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