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沉默了一会,仓大使才说道:“殿下,这是户部和内阁的指示,月初的时候,闯贼兵逼京师,户部下令调粮运往通州,防止京城缺粮。”
见他答非所问,朱慈烺纠正说:“本宫问的是广积仓账上有二十八万石粮食,可为什么实际只有十五万石左右?少的十三万石去哪了?你扯哪去了!”
仓大使硬着头皮回道:“就是调去京城了!”
“什么时候运走的?存档调令呢?调令和记录只有月初3号那一次,如果你后面又调出了,那为何存档那没有调令,记录也没有?”
“4月10号户部又下令调运了三十万石粮食出去,当时微臣在码头监督粮食装船,不小心掉进运河里,调令落水遗失了,微臣有罪,请殿下责罚!”
“是啊,调令遗失是意外,微臣也听说了那天仓大使意外落水的消息!”罗丰元在一旁帮腔着。
这理由太牵强了,朱慈烺怒道:“这么蹩脚的理由,亏你们也说得出来,要真是按令调运粮食,为什么还要故意作假,制造出仓罐还是满的样子,你们真以为本宫是那么好骗的!
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坦白交代,说出来粮食去哪了?有多少人参与这事,嘴硬不说,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三人听后,都是大惊失色,尤其是仓大使,这理由那么蹩脚他也没办法,谁知道太子会来管粮仓的事,这事出突然,他哪有时间想什么理由啊。
仓大使赶紧叫道:“殿下,冤枉啊,仓罐的事微臣不知情啊!”
罗丰元也否认说:“微臣也不知道,粮仓一事并非微臣主管。”
“这也不关臣的事,我们只是负责守卫粮仓安全,其余事也管不了!”百户也摇头否认。
三人都打定主意,这事肯定要否认推脱,不能扯上关系,要是认了的话,那可是死罪,不认推脱掉责任,可能只是玩忽职守,工作失责,最多就丢官罢职,能保住性命。
但朱慈烺可不信他们的话,粮食百分百是他们合伙弄走了,谁有时间跟他们在这扯皮,找证据。
“来人,将他们三个拉下去,严刑审讯,直到他们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朱慈烺大手一挥,手里有兵,就是这么硬气,现在的临清州,他说了算,百分百知道他们有罪,乱世用重典,用不着找证据。
罗丰元听了大惊叫道:“殿下,您想干嘛?您不能没有证据就随意诬陷臣子啊!”
“得令!”
一旁的吴贵领命,可不管他们嚷嚷,亲自带人将三人押下去,准备审问,殿下说严刑审讯,能用刑,那还不简单。
吴贵将他们押到旁边的一间空房,说道:“三位大人,你们要不要主动把事情交代出来?在下只是一个武夫粗人,不懂刑讯,要动刑的话只会乱打人的!”
没有太子在场,罗丰元顿时硬气了起来,他怒道:“你敢,本官乃是临清州知州,从五品朝廷命官,你敢动我们一下,本官定要治你的罪!”
仓大使也开口说道:“这位统领,户部员外郎李大人可是我的同乡,你要是敢乱用私刑,可会把我们一群人都给得罪了。”
在场倒是只有那百户没有后台,百户虽然品阶是六品武官,但武官的地位可没文官高。
“看来几位大人是不愿意主动配合了,那就先打一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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