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人家的预约都排到几个月后了,你能吃到我算你厉害!”
“哎哎,听官司呢,别提吃饭的事儿,一提宁氏酒楼我这口水都止不住。”
知府拍了好几下惊堂木才止住,公堂之上哪容她们乱了规矩,再说她们继续攀咬下去,说红了眼可能就把给赵磊下药的事儿说出去了。
他们不要脸,赵磊还要呢。
反正他们这些罪行就够判的了。
刘家也被抄家,然后按律流放,巧的是流放的地方都跟水家在一处。
他们一路上吃尽了苦头,对于他们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人来说,这滋味真是比死还难受。
可看管他们的人似乎得过吩咐,尺度拿捏的刚刚好,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还偏偏还死不了。
哪怕他们生了病,那也是要给他们治好了,让他们接着受罪。
等一路历尽艰辛到了地方,他们就开始干活儿了。
刘父刘母还想着跟人家商量,以他们的厨艺能不能换个做饭的活儿,起码轻便些。
看管他们的人把眼一瞪,“你们做的饭谁敢吃?做什么美梦呢!”
刘母哭的呜呜的,当年她也曾经一饭难求,多少人争抢品尝她做的美食。
如今就是想做饭给别人吃,人家都不敢吃了。
他们给当兵的为奴,做军营里最苦最难的差使,不到半月人就瘦脱了相。
然后,水豁的娘不知怎么听到风声找上门来,想让刘若思和水豁完婚。
刘父刘母厌极了刘若思,虽然他们是至亲,又是充军发配,按理说该守望相助,互相帮衬,但共处在一个屋檐下他们好似陌生人,彼此互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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