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微风和煦。
一处不起眼的老旧房二楼窗台上,有一盆看起来病恹恹的盆栽,说不出是什么植物,只见细长的枝桠已经垂直到楼下。
绿色的叶片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要死不活。
你说它死了吧但枝桠还在生长,你说它活着吧又看起来非常没有精神。
“咯吱”屋内房门被打开,脚步声沉稳,像往常一样往窗台的位置走来。
窗台是唯一有光的地方,除去其他都昏暗无比,脚步声逐渐靠近,慢慢的光亮照在那人身上。
熟悉的黑色装备,连同脸上那常年戴着的墨镜都格外眼熟,可不就是在四川失踪的黑瞎子吗?
黑瞎子脸色苍白,抬手熟练的把靠在窗边后面一张破旧桌椅移到窗前,随后把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外卖放到上面,一瓶啤酒随之落下,而后美美的坐下。
目光不经意的望了眼那盆栽,抬起手轻敲叶片,语气中尽是无可奈何:“我说,你究竟还要睡多久啊”
打从他把林幸之从巴乃带出来以后,这人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现出原形。
你能想象到好好的大活人一下子从他手中变成一株草的感觉吗?说实话,这是黑眼镜第一次体验到,感觉很微妙。
看着软趴趴躺在他手心的林幸之,黑瞎子斥巨资给她安排了个路边两块一个的瑕疵小盆,该说不说。
虽然便宜,却异常的合适。
怕林幸之直接挂掉,黑瞎子也没法把她带到医院去,只能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把她放起来。
她的本体是树植系,那治愈的方式是不是浇水?没有养过植物的黑瞎子死马当做活马医。
然而,这么多天过去了,除了枝桠在长,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而且枝桠生长的原因还是黑瞎子放血的结果,望着那没有一丝反应的枝叶,黑瞎子深深叹气。
掀开自己的外卖,竟然是一大碗猪肝。
浇水对林幸之来说没有任何作用,黑瞎子就想到之前林幸之吸血的那段时间,放血浇灌后果然有一点左右,然而他放血养她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看他苍白的脸色,就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别人还没醒他就先倒下了。
一人一盆栽,在阳光下闪着光。
黑瞎子拿起啤酒瓶喝上一口,垂下的眸一直盯着林幸之,久久没有说话。
忽然,他移开视线,看向窗外刺眼到不行的太阳,低沉呢喃:“我真的是欠你的”
“你久久不醒不会是因为那哑巴张吧?”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你对我身上的东西有反应,我还真不一定回去找你”黑瞎子自言自语道。
“好在我运气一向好的很,让我在那山沟沟里一下捡到你”说到这连黑瞎子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带你离开前我不是没有去周围找寻过,但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
思绪一下就回到找到林幸之的那一天。
可以说当时的他真的以为人已经死掉了,要不是微弱的呼吸还在缓缓跳动,指不定当时的黑瞎子会挖一个坑给直接埋起来。
从他把人带到北京过去快一个星期,这家伙一直没有醒来的征兆,说不焦急是假的,可这些他并没有说出口。
最多就是对着这面窗户和一盆盆栽胡言乱语,他不知道林幸之究竟听不听得到,但他就是要说。
喝着他的血,花着他的钱租的房子,还不能让他叨叨几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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