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今天你的腿又恢复了不少,最近天凉,要注意保暖。”医生是唐泽远专门从国外请来为唐时予的腿做康复了。
唐时予检查完,佣人给她盖上毯子。
即便是这样精心养着,一到这种阴冷天气的时候依旧疼痛得厉害,很难根治。
“多谢赵医生。”
男人斯斯文文的,一身书生气,待人总是温和瑾礼的样子。
他摘了白色医用手套,眉眼清隽:“有些事情不急,再伤第二次就很难养回来了。”
两人之间的哑谜很难让人猜中。
“赵医生。”声音沉重了些,唐时予眼神沉了下来,“这些都不是你一个拿钱办事的人该问的,拿多少钱就应该办多少事,其余的,你也没资格问。”
赵眠是内界较有名望的骨科医生,但是仅此而已,无权无势,出彩的只有一双拿手术刀的手。
他闻言,笑了下,闭了嘴。
作为医生,该说的已经说了,笃定的是,早晚会看到适得其反。
“你去送一下赵医生。”她对佣人说的。
“是。”
佣人领路:“请吧,赵医生。”
赵眠两手空空来,也是两手空空走,不过走之前,他先是让佣人等一下,要去一趟洗手间。
这是他的习惯,每一次诊治完都要洗到十分钟以上的手,直到把手搓红。
全部人都出去了,门没有全部被带上,只是留了个空隙。
唐时予揭开毯子,揉了揉膝盖,揉到小腿处,而后,双手撑在轮椅两边扶手上,身子挪动。
一只瘦小的脚掌踩在地毯上,因为长期缺乏运动,萎缩了一圈,脚背上都是青筋。
紧接着,另外一只脚也站立起来,毛毯落在脚边,全程用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样子。
最开始发现能走的时候是用了一个小时,那还是一年前,现在已经康复到能走路了。
这个事情连白芙蓉兮都不知道。
最开始,她熟悉着自己的腿,走的有些吃力,明明是几步的路程用上了好几分钟。
现在已经跟正常人无异了,只不过是不想把自己腿好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怎么说呢,这是她能护命的挡箭牌,以后还有作用呢。
想到陆衍,她其实有好几次都差点说出口的,现在想想陆家的遭遇,庆幸没将这个把柄交代出去,不然可能还会成为陆衍拿捏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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