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还不小,估计明天要上新闻,不过唐家这几年没少出现在风口上。
江错啧了声,眯起眼睛,倒是有些意外。
“女儿是个聪明的,当爹的反而那么蠢,被人当枪使了这么多年,也是蠢到家了。”
连江海也忍不住感慨:“是啊,听说这唐小姐当年做牢是有隐情,但是没人信,母亲不在了,弟弟也恨她,这父亲就跟后的一样,唐家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江错心底有些烦躁,想抽烟,顾及到在医院,忍住了。
唐渺被关在房间的第二天,她已经从反抗到只能接受。
屋子里开了一天一夜的灯,她也不怕光,就睁着眼睛看着灯,眼睛里干得流不出眼泪。
就这样吧,再也不要哭了,反正心都是支离破碎的。
门口有佣人的声音:“少爷。”
“开门。”
佣人犹豫,下命令关大小姐的是老爷,但是少爷这边要求开门,一时之间不知道选择听哪个。
但是唐瑾可管不了那么多,他手里提的是把斧头,一扬一下,钉在门上的木板被一劈为二。
门是直接被踹开的,然后,那位固执着不肯服软的少年,在看到床上的女人时,声音都在发抖,他在害怕什么。
“唐渺,没死就吱一声。”
唐渺以为是在做梦,撑起身子坐起来,脸上还没有消肿,孱弱病容,整个人颓靡得厉害。
“你怎么来了?”
佣人在身后不敢拦,唐泽远在公司,只能叫唐时予过来。
唐瑾把斧头重重垂在地板上,黑眸里阴沉得厉害:“我不来你死了怎么办,你要死也得让我原谅你再说。”
他只不过是没回家一个晚上,还是在八卦新闻看到唐渺被唐泽远打的消息,再看后面编导的勾引妹夫?
他笑了,唐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吗?陆衍做出了那些事,唐渺回头啃的是草还是屎,她自己最清楚。
死?
唐渺是不可能死的,她刚刚发呆在想怎么才能搭上江错。
今天的唐氏股价跌了不少,股东会上吵的不可开交,也不知道是谁冷笑说出了那句:“要不是咱们那个唐大小姐,何苦让公司背这么大的锅。”
唐泽远坐在中间的主位上,这些话明面上说的是唐渺,实际上就是在说他,他也不痛快。
“够了,唐渺是我女儿,也是你们能说的。”
那人冷哼一声,不把他放眼里。
最近的一个项目被对家一直拿着不放,唐氏软硬都使了,硬是没啃下这块硬骨头。
晚上的时候,白芙蓉跪坐床上给他按摩,倾听丈夫的烦心事也是她多年练就出来的,男人就是要在床上夸他厉害。
“方总今年是多大年纪啊?”方总就是唐氏啃不下的那个对家。
唐泽远趴在床上,想了想:“跟我差不多了,无儿无女的,娶了几个老婆都去世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克妻命。”
女人眼珠子转动几下,蓦然笑了:“我倒是想到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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