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顾泽与会找理由拒绝。
没想到他竟点了点头，“好。”
林知晚没再说这么，两人一左一右，保持着一拳左右的距离。
到店林知晚给顾泽与鲜榨了一杯果汁，然后就走到烤箱前，忙起了自己的事。
顾泽与也并不觉尴尬，打量着林知晚的动作，他一直知道林知晚爱做些小甜品，但几乎从没见过对方做的时候的样子。
林知晚将头发随意地扎在耳后，套上一顶糕点师帽，身上的围裙也是米白色，竟没有沾上一点污渍。
和店里的整体氛围一样，干净，简介。
顾泽与有些惊叹，林知晚竟然和自己认知里的样子，不太一样。
“你...”顾泽与斟酌片刻，说道：“以前你似乎不爱这样的装扮。”
她衣柜里的衣服大多都是很有女人味的感觉，他不懂穿搭，但是林知晚的打扮和他见过的富家千金们没什么区别。
低调的浮夸。
林知晚利落地将手里的面团分块，“以前，你喜欢我那样穿。”
“我？”顾泽与更觉诧异，自己向来不喜欢那种精致的假人。
“你。”林知晚将面团已经揉好，依次放入托盘，“那些衣服大部分不都是你买的吗？”
顾泽与愣住，似乎确实是这样。
那两年他和一个国外高奢谈合作，为了表示诚意，购入了一大批其旗下品牌的衣服给林知晚，时时会带着她出席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
买衣服的时候他并未注意款式，只觉得林知晚穿上格外给他长脸，引得那些董事对他连连夸赞。
最后如愿拿下了国内的总代理权。
“你这样更好看。”顾泽与脸上有些歉意，“你和以前很不一样，这样很好。”
林知晚将托盘举起，因为摆满了面团，托盘也比家用的大许多，所以稍稍有些吃力。
顾泽与刚想起身帮忙，就见林知晚一鼓作气，直接将装满面团的托盘放到了烤箱里。
做完后林知晚松口气，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不慎沾上了些许面粉。
“人总是要变的。”林知晚没有休息，又准备上了另一种材料。
顾泽与不好在这样坐着，挽了挽袖子，“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林知晚手上的动作一顿，以往在一起的时候顾泽与从未关心过她在做什么，需不需要帮忙。
现在离婚了，对她竟还有了关心。
林知晚觉得有点别扭，和顾泽与单独相处就已经够诡异的了，此时她更希望对方像从前那样，找点什么理由离开。
沉默的时候，顾泽与已经走到她旁边，自然地拿起了备用的围裙穿上，学着他的样子戴上了帽子。
“手套在哪里？”顾泽与认真地洗了洗手，擦干水渍。
操作间的面积并算不上大，顾泽与人高马大挤在林知晚身边，林知晚一抬头，就对上了他的脸。
两人相距不过十公分，彼此呼出的气都能感受得到。
林知晚在这一刻，可耻地发现，自己竟对他还是无法抵抗。
她的脸瞬时通红，用手撑住桌面，让自己不至于跌倒。
“不好意思......”萧晴的出现打断了两人逐渐升温的脸庞，“这位，不会是我老板吧。”
萧晴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撞破了这一幕会不会惨遭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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