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么想方设法救她，她也没有想要留下来的意思。
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们不应该认识的。
那样他和她的人生就都不一样了。
可惜人不能未卜先知。
也没有如果。
傅夜寒静悄悄的站在床沿边，看了南栀一会儿，朝她伸出手去。
想要摸一摸她的脸。
“傅夜寒，你做什么？”
略带沙哑的女音响了起来。
是虞楚楚醒过来了。
她带着几分警惕的看向他，对他快要落在南栀身上的手指带有疑虑。
可能是位置的关系，从虞楚楚那个角度看过去，傅夜寒像是要掐南栀的脖子。
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走进来，无声无息的站在南栀床边，静悄悄的朝她伸出手。
他想杀人灭口？
虞楚楚断定了这个男人不安好心，看他的眼神越发警觉。
“……”
傅夜寒若无其事的收回手，他对虞楚楚道：“你知道吗？那天燕青闻绑架她，把她挂在烂尾楼上威胁我，交出你的地址，差一点她就要当着我和燕青闻的面摔下去了。”
“她可能真的不想活了。”
傅夜寒看向她，“或许那天她死了她会更开心一点。”
虽然他不太懂她们之间的感情。
但是南栀一直想在虞楚楚面前充当保护者。
如果一定要死，在病死和摔死之间，她可能更乐意选择后者。
听了他的话，虞楚楚的表情变得哀伤。
她强忍着悲痛，咬住嘴唇看着南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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