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晴儿最近很忙,《草鱼泪》要在“科普剧场”上映,此外新晋名导孙帆华也要到现场接受采访,她都不敢想象明天该有多少细节,没办法,她只能熬夜一一核对,争取让明日不要出差错。
王府的下人于是经常能听见王妃娘娘的房中传来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哈,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啊啊啊。”
“来啊,同归于尽啊。”
时间久了,下人们之间便开始起了流言,一开始还好,只是在小范围传播,直到后来,连王爷身边第一得力侍卫都听说了。
他自然是事无巨细地向厉择辰汇报。
厉择辰正在用手绢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微微阖上眼:又是……一个叛徒。
他的身边总是阴谋缠绕,无一人以真心待他。
他抬起长靴,来到跪着的,他最得力的侍卫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直到侍卫背后发凉,他才道:“你也会背叛我吗?”
侍卫表忠心:“禀王爷,属下不会。”
不知道厉择辰是信了还没信良久之后他才让侍卫起身:“说吧,有什么事。”
侍卫道:“下人们都在传,说是王妃娘娘身子有些不大好了。”
厉择辰思及那个院落中一直安分守己,甚至因为得不到他的回应,而耗费心神,忧思过度的女人,罕见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找个大夫看看去。”他扔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身上的血渍让他厌恶,想要快些清洗干净。
侍卫领命前去,找了京城最好的郎中,给王妃娘娘看病,杜晴儿本就因为系统给的任务必备装备而血色全无加上刻意为之,让诊脉的大夫不由凝重起来。
他揣度着用词,小心翼翼向厉择辰回禀:“王妃娘娘了无生意,已是油尽灯枯之兆,如今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怕是也有问题了。”
厉择辰听了一言不发,大步流星向杜晴儿走去,他乃是战神厉择辰,下救万民,上清佞臣,他想要留住一个人的命,那就必须留下:“杜晴儿,你给我看好了,这是谁。”
厉择辰突然发作,一手成爪,掐住了旁边侍女的脖子,那侍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得了手,脸上顿时显露出痛苦的表情,又像是在求饶:“王爷,奴婢,奴婢何罪,何罪之有?”
厉择辰没有望她,反而盯着杜晴儿一字一句道:“本王命令你,不许死,你要是死了,你这侍女包括你这屋子里的认,都得给你陪葬。”
杜晴儿垂死病中惊坐起,生生按耐住她想要破口大骂的脾气:“王爷是不爱臣妾,但又何必不让臣妾走得体面些。”
厉择辰打断她:“少废话,你的命是我的,本王没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语罢,他一把将手中的侍女甩开,侍女终于接触到了新鲜空气,一时间拼命呼吸,脸上泪水与鼻涕混在一处,不自觉躲在了杜晴儿身后。
这侍女是她从杜家带来的,向来对她忠心耿耿,在她被困于危难之时,总是这位侍女挺身而出,杜晴儿没法做到不管她。
到底时哪里出错呢,按照系统的描述,厉择辰对王妃的死可是毫无波澜的啊。
不过不管怎么样,杜晴儿其实都已经走不掉了。
她翻了翻金手指,往日一向屡用不爽的金手指此刻倒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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