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沉寂了好几秒。
白柔冷笑着出了声，“以前我觉得不一样，现在看来都是一样的。”
“这辈子从来没有人单纯的爱过我，从来没有人对我有耐心，没有人愿意一直陪着我，所有人都厌倦的那一天，我曾以为你会对我好，但看来也就是昙花一现罢了。”
季禹手捏紧成拳，“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么？你难道就一点错没有吗？你口口声声说忘了宁醉墨，会跟过去的一切都告别结束，实际上你做到了吗？”
“你最近背着我究竟是在跟谁联系？为什么不敢告诉我？你心里还有宁醉墨吧，你一直以来都忘不了吧？”
“既然如此，你又何苦说我？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但你呢？从始至终只把我当成一个工具人吧？”
白柔紧咬着下唇，“你……你一直在监视着我？”
她忽然抬手给了季禹一拳，“你说话啊？你一直以来都不相信我是吧？你到底在我身上哪里装了监控？”
季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唇角勾起，“所以你是承认了？你之前不还是矢口否认吗？不是咬定了没有么？”
“所以你一直以来都在骗我，你怪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怪你？我为你付出了多少？那么久以来你为我做过什么？哪怕一丁点的好处你有给过我么？”
白柔冷笑连连，“你之前自己说的心甘情愿，现在又问我要付出，凭什么？什么话都让你说了，我说什么？”
“我是心里还想着宁醉墨，怎么了？不行么？我就是爱白日做梦！行不行！”白柔有些摆烂，破罐子破摔起来了。
她把包往沙发上一摔，“你是想要吵架是么？还是想要借此机会再一次离我远去？再一次把我给抛弃？”
“我都奉陪，毕竟是我欠你的嘛，毕竟一直以来我什么都没做嘛。你说吧，我应该怎么补偿你？是用钱？还是用肉体？”
说着说着，她贴上了季禹，手搭在他的肩上，慢条斯理地往下划，“是不是应该这样？这样对不对？”
季禹血液瞬间凝固，紧着后槽牙，看着白柔眼下这一行为，“你就非要这样？这样践踏自己你才高兴吗？”
“怎么了？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嘛？你又不缺钱，不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你了吗？现在满意了吗？开心了吗？还觉得我欠你嘛？”
季禹闭着眼睛，用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拉开，“白柔！你非要气死我才乐意嘛？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一直以来要的究竟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她看着气急败坏的男人，疯了似的勾起了唇角，似乎心里很得意，“我不知道，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丑。”
“到头来我才是个天大的笑话，一直以来我还各种说别人，整别人。”白柔像是疯了一样开始笑起来，“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们俩从此以后别联系了，何必维持着这虚伪的关系？我受够了，也骗你骗够了。是，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但我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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