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扑上去就抢晏梨手里的东西,晏梨侧身避开,直接将金色令牌扔给了裴尘寂。
裴尘寂淡淡睨她,看到她玩味笑脸,倒没有拒绝。
“果然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还敢躲?”
陶翠梅本来还想从他手里抢,裴尘寂阴冷的抬眼,她顿觉心底发怵,不敢靠近半步。
“这男人是谁?”她忌惮着裴尘寂,便朝晏梨发难:“我可告诉你,你是已经定了亲事的,少跟这些外男来往!要被人看到,嫌弃你不守妇道休了你,你以后就是个没人要的破鞋!”
晏梨眉头微拧:“我什么时候定过亲事?”
陶翠梅一脸洋洋自得,“前两天我和你爹替你定的,村东头李家的儿子,虽然他家已经娶妻了,但他家里可有个做官的亲戚!你嫁过去当妾也算高攀了!”
晏梨对李家那个儿子有点印象,长得像山里窜下来的瘦猴,三十来岁了还赖在家里啃老,说是娶妻子,不如说是娶了个老妈子回去伺候他,懒到连上完茅坑还得妻子给他擦,妻子要不在就直接糊在裤子里,等着妻子回来给他洗。
“礼金我们已经收了,你不嫁也得嫁!少挑三拣四的,先照照镜子看自己配不配,你以为你是你那个才貌双全的姐姐?”
晏梨讥讽道:“你哪来的资格给我定亲?别忘了,你的亲女儿只有晏蕊一个,既然如此,那就让晏蕊收拾收拾嫁过去,以晏蕊的身世,能嫁给这种人的确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陶翠梅脸色立刻就变了,“你个蛇蝎心肠的贱人,竟敢祸害你姐姐?你这种扶不上墙的烂泥也配跟你姐姐比?”
“我说要让晏蕊嫁过去就是蛇蝎心肠,那你这个亲自安排这桩婚事的,岂不是歹毒又下作的老毒妇?”
晏梨嗤笑,“无非什么样的人生出什么样的货色,你都这德行了,她能是什么好东西?配你这桩婚事刚刚好。”
“看我今天不撕了你这张贱嘴!”陶翠梅骂不过她,气得面目狰狞,疯婆子似的双手朝着她掐过去。
晏梨动都不用动,身旁的裴尘寂眼神一冷,陶翠梅整个人就被踹飞了出去,直接狼狈地摔了个狗啃泥。
“好啊,我算看出来了,原来你不想嫁就是为了这个野男人!”
陶翠梅疼的龇牙咧嘴,心底满是浓重的阴毒,转头就在裴尘寂面前挑拨。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千万不能娶这种女人,她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偷家里的救命钱拿去买衣裳,活生生害死了她弟弟!后来她还跟好几个男人跑过,结果被人家卖给人牙子,差点进了青楼,害她爹为了救她被打断了一条腿!”
晏梨神情愈发寒凉,陶翠梅一贯擅长颠倒黑白,小时候原主的养父每次偷钱去赌,就把黑锅扣到她头上,害得她差点没被吊起来打死。
陶翠梅并非不知真相,她只是不敢反抗自家男人,所以把怨气全发泄在弱小的养女身上。
后来也是他们把她卖给人牙子,全靠她自己千辛万苦才从人牙子手里活着逃回家。
为了不让晏梨被认回去后影响到晏蕊的地位,他们私底下也是一直这么和晏家说的,所以晏家人对晏梨的印象向来不好。
但如果晏家是真心想要接纳她这个家人,又岂会只听信陶翠梅他们的一面之词?
晏梨转过头,忽然对上了裴尘寂深邃眼眸。
他在看她,带着明显的探究和怀疑。
在这一瞬,晏梨说不上是失望,还是被这样的眼神刺痛,心口散发着一种令她透不过气的沉闷。
原来就连他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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