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同宋玉然同乘了一辆马车,尽管车夫已经尽量平稳驾车,但马车总归还是免不了颠簸,宋玉然因为昨晚的事,虽说是上了药,可还是身子不适,腰间的酸痛实在难忍。
祁珩被身旁人的动作弄得回过神来,“腰间不适?”见宋玉然有些难看的脸色,不自觉放轻了声音问道。
宋玉然并不回答,显然她还不想和面前的王爷再有什么亲近。
“坐过来,我给你揉揉。”也不等宋玉然同不同意,祁珩便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又将自己的右手放到宋玉然的腰上揉了起来,宋玉然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惊,但腰上传来的热度确实缓解了不少她的酸楚,身子便不由得放松下来,祁珩感觉到怀中人不再挣扎,勾了勾唇,又说道:“待会见到皇后,她若是要说什么赏你什么,你收着便是。”
祁珩一边揉着宋玉然的腰,一边回想前世的情景,他记得当初入宫觐见,皇后赏赐了许多名贵的东西给宋玉然。
当时皇后已经完全不掩饰自己对祁珩的厌恶之情,祁珩和宋玉然的亲事就是她一手促成,为了给她亲身的好儿子铺路,她可谓是煞费苦心。
祁珩也不是傻子,皇后一而再再而三为难,他心里最后一点感激之情也消失殆尽了,宋玉然受了皇后的赏赐,祁珩便以为她是皇后那边派来监视自己的,才更加没有好脸色。
如今祁珩重活一次仔细想来,皇后的赏赐玉然哪有不接之礼,怎么就由此怀疑玉然是皇后的人。
“臣妾明白了。”宋玉然颔首说道。
她出嫁前也曾派丫鬟打听过这位郕王殿下,也听说了一些关于他身世的留言,郕王殿下并非当今皇后所出,乃是当时一位极为受宠的妃子所生,至于那位妃子的身份,宫中竟是无人敢提。
郕王殿下自小被皇后养在膝下,自是敬重,但自皇后诞下四皇子祁倾后,便一改对祁珩的态度,处处打压算计,郕王十五岁便上阵杀敌,中间少不了皇后母家煽风点火的功劳,如此,郕王同皇后不对盘自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此时郕王一番话,倒像是在好意提醒她,思及此,她心里有了些微甜,除却昨晚那个糟糕的夜晚,到此时他的表现都很体贴。
“私下里就我们夫妻二人,可以不必拘礼,就别称臣妾了,听着多生疏,你就叫我的字吧,叫我君清。。”祁珩揉着宋玉然的腰,只觉得比我自己那硬邦邦的腰触感要好上不知多少倍,柳叶细腰在他手下仿佛无骨,玉然的身子就这么贴紧了他的胸膛,说不出的享受,又怕做出什么让玉然不悦的表情惹她生气,祁珩只好绷住脸上的欢喜,勤勤恳恳地揉着腰。
宋玉然假装没听到那句话,只是回了句:“礼不可废。”见祁珩不动,又补充道:“当今皇后你该称一句母后,在我面前叫皇后就算了,宫里人多嘴杂,王爷要小心不要落人口舌才好。”
看着宋玉然认认真真说话的样子,祁珩只觉得无比可爱,恼恨自己前世不知道怎么瞎了眼,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王妃在身边还不珍惜,他忍不住勾勾唇,对着宋玉然乖乖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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