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残忍地害死那些跟她素无瓜葛的人,她们都是些世家女子,身份尊贵,本该一辈子享尽荣华富贵,娇养在深闺中,相夫教子,其乐融融,却被她拦腰一斩,何其残忍!
她为了司空御,手底下尽是亡魂。
“不会。”掷地有声的两个字。
他还是这样,不论对错,不管是非,哪怕全天下都与她为敌,他也站在她这边。
祁连月的心揪成一团,哭得不成样子。
等她哭够了,才弱弱地说一声,“我不怕了。”
帝九州的唇扯了扯,难得笑了一下。
祁连月看得呆了,毕竟在她的印象中,帝九州并没有太多笑脸,他笑起来真好看,如同冬日里初融的雪水。
她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心里不再害怕,才跟他提“听说玉清观的菩萨十分灵验,我想去求个护身符。”
她还是觉得心里不安,想要找一个精神依靠。
帝九州眉心一拧,玉清观离京城有一段距离,这一趟往返少说也要有个七八日,太久了,他不想让祁连月离开他那么久,再说祁连月这身子也经不起长途劳累。
“本王替你去。”于是他道。
“皇叔,心诚则灵,护身符这东西还是要自己去求的好。”皇叔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她怎么好让他再为自己的事操劳呢?
帝九州瞬间改口,“本王陪你去。”
祁连月板起小脸,难得严肃,“不行,皇叔要留下来处理政务,不可离开京城太久。”
帝九州眸色微凝,似乎是在掂量这件事的轻重。
“而且皇叔的病才刚好,要好生修养,你若不听我的话,我可就要生气了。”她一脸正经地威胁她。
帝九州拿她没办法,只好点头。
翌日一早。
祁连月收拾了行李,带上风卫和绿竹就赶往玉清观了。
走的时候帝九州没来相送,他怕他临时反悔,又把人扣下不让走了,所以大清早就出去处理政务了。
马车缓缓驶向城外,出了城门口,祁连月打开车窗,望了一眼沿途的山丘田园,人烟萧条,不由得担忧,“风卫,我们这次出行带了多少人?”
风卫坐在车板上,回头回了句,“回郡主,为了避开众多耳目,我们此次是秘密出行,所以明面上就只有属下、绿竹和郡主三人,不过属下已经私下里派遣了几十个暗卫,一路跟随,确保郡主能安全抵达玉清观。”
“那就好。”她的仇恨拉得深,想杀她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
这一路道阻且长,马车一路上起起伏伏的,祁连月在马车内坐得不舒服,不过也还是撑着的,直到夕阳下山,马车才停了下来。
风卫把马拴好,对她说道,“郡主,天色渐晚,我们在此处客栈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嗯嗯。”祁连月点头,被他扶下了马车,抬头看到了对面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正不疾不徐地停在她的面前,不由得问,“那是谁的马车?”
停哪儿不好,怎么偏生停在她面前,挡她的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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