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府弄迷药,恐怕会引人注意。”程十鸢稍微思量,便将向秋推出来了,“事以密成,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知道怎么府上有没有精通医术的,奴婢去要一点,就说要耗子。”
林雪思量了一会儿,也想到了向秋,“听说向秋进府之前,读过两本医书?”
“这,奴婢倒是没听说过。”程十鸢犹豫了一会儿,“奴婢叫向秋过来问问?”
向秋于岐黄之道不算精通,但配置一份迷药还是能做到的。
又听说是二小姐吩咐的,当即就回去开始忙活了。
三日之期,很快便到了,天还没亮就开始折腾。
整座府邸都透着喜悦,来来往往忙碌的下人们,脸上都挂着或真心或假意的笑容。
程十鸢一大早就被派到林恩院子里了,坐在床上身条纤细的女子一双手不安地绞动着手里的帕子。
几乎每个过来的人都在对着大小姐说吉祥话。
只有程十鸢知道,坐在床上的人,并不是大小姐林恩,而是林雪。
至于林恩,如今被迷晕了,塞在床底下。
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太子殿下亲自来迎亲,给足了丞相府面子。
程十鸢随着主子们一同将新嫁娘送上花轿,目光迎亲队伍带着浩浩荡荡的嫁妆走远,最后一抬嫁妆走过街角之后,林夫人才在金铃的劝慰下,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往回走了。
大婚至此,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是要和府上来送亲的亲朋们一同用膳,不需要程十鸢跟着忙活了。
接下来的事情,程十鸢就应该回到飘雪院,然后发现林雪不见了,在院中寻找。
再之后,自然会有人想要立功表现,将林雪失踪的事情捅到夫人那里去。
但到了那个时候,花轿应该已经到太子府,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只是,程十鸢没想到的是,替嫁的事情还没捅出去呢,金铃就已经先来寻她,“夫人让我出门买些东西,这会儿大家都忙着,你陪我一起去吧。”
程十鸢心知,可能是上官骁有事寻她,便跟着一同出门了。
只是没想到,两人才出门,连一条街都没走过呢,就见一队官兵从她们身边跑过。
“他们,该不会是去丞相府的吧?”那个方向,也只有丞相府一座官邸了。
金铃没回应,拉着她快步离开了,“别看了,快走!”
金铃的反应,也让程十鸢心下了然,“上官做了什么?”
“主子是做了些事情,但那也是林相之咎由自取!”金铃面上并没有半分悲悯,仿佛那一府的人,死活都不会在她心中留下一点痕迹一般。
“你说,什么?”程十鸢不解,“林相他虽然有些小心思,但并未……”
“并未?”上官骁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程十鸢抬头看,就见他从墙头上跳下来,“他与连城勾结,可是通敌叛国之罪。”
“这怎么可能?”程十鸢虽然没什么和林相之相处的机会,但他印象中,林相之虽然并不十分清廉,但于公务也算是奉公执法,或有小错,但大节无失。
“没什么不可能的。”上官骁冷笑一声,“你莫不是忘了,先前冷绝川想要取缔军户,重新征兵一事,就是他坚决反对,才没能成功推行。”
此事,程十鸢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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