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儿并不排斥去见冷绝川,程十鸢也放心了些。
孩子是最能感知到旁人的好坏的,他不排斥,至少说明短时间内,冷绝川不会对他不利。
站在酒楼窗前的男人看见程十鸢牵着陆恒儿的手过来,转身回到桌边坐下。
一边的季承允是第一次见到程十鸢,还一头雾水。
太子殿下这是过去等那女子上来了?关系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吗?
方才他正和冷绝川汇报戍边将士们的情况,他侃侃而谈,冷绝川忽然就不说话了。
他看过去,就见冷绝川正盯着街道上的一个牵着孩子的女人看。
他早从秦义的口中听说了京中忽然冒出一个和太子殿下容貌甚是相似的孩童,这会儿见到那孩子,还有什么不理解的。
他和秦义一左一右站在冷绝川身侧,压低声音询问秦义:“是那孩子?”
秦义轻轻点点头,“你仔细瞧瞧像不像。”
他之前和季承允说起那孩子的时候,季承允还觉得荒谬,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两人说话间,冷绝川翻开桌上的茶杯,拦住秦义伸过来的手,亲自拎起茶壶倒了杯茶水。
放下茶壶时,房门被敲响,“民女程十鸢,给太子殿下请安。”
季承允眨了眨眼睛,“不是丞相府的婢女吗?”
既是婢女,就该自称奴婢,何来的民女?
这女子竟如此不守规矩吗?
“她是想在太子殿下面前装出特立独行的样子?”
若是用这样的手段就想引起太子殿下的注意,未免太荒唐,太小瞧太子殿下了。
程十鸢牵着陆恒儿的手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里边传出一声矜贵的:“准。”
这是让他们进去了,程十鸢推开门,正面对上冷绝川没有表情的脸。
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程十鸢几乎是本能地觉得,他现在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她拉着陆恒儿规规矩矩请了安,得了允许才站起来,束手立在一边。
“方才在楼下瞧见太子殿下,民女想着殿下对民女和犬子有救命之恩,特地上来给殿下请安。”
冷绝川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的疑惑一闪而逝。
今天的程十鸢太规矩了,和之前在太子府当着他的面偷吃他的点心的判若两人。
“只是请安吗?”冷绝川问。
方才程十鸢说的是对她和陆恒儿的救命之恩,而非只是陆恒儿,说明程十鸢该是知道他为她的处境做了什么的。
所以,此时她巴巴地跑过来,应该是为了寻求庇护的吧。
程十鸢最近在丞相府的日子并不好过,但这种难过,是只需要他动动嘴皮子就能扭转的。
她想要借着他的权势改变现状,也并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一想到程十鸢可能会这么做,冷绝川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程十鸢不应该这样做,哪怕这是世人都想走的捷径,程十鸢也不该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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