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隐瞒身份了?”冷绝川见到她,就先阴阳了一句。
只因为她进门之前报的身份是:丞相府二小姐身边的婢女。
从前冷绝川几次询问,她都隐瞒不讲,早就料到他会气恼,程十鸢并不觉得奇怪。
冷绝川本来就是个嘴毒的,最是得理不饶人。
“殿下早已知晓奴婢的身份,自然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
程十鸢不敢想冷绝川是为自己才去了林雪的赏花会,但这似乎又是唯一的解释。
所以,陆恒儿的生父,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太子殿下如此忌惮,连带着对她这个婢女都这般上心?
“来做什么?”冷绝川问。
程十鸢眨巴眨巴眼睛,在说谎和说实话之间,选择了说一半实话:“我家二小姐给太子殿下送了请帖,殿下不曾应邀,也没给个说法,我家小姐派我来问问是什么缘故。”
冷绝川听了她理所当然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嗤笑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小姐是我爹呢!”
程十鸢摇头,“那不能够。”
冷绝川有点顺心了,大发慈悲说了句:“便是父皇下令,孤也不是每次都入宫的。”
程十鸢的嘴快,在冷绝川开口的时候,她也同时开口:“我家小姐是个姑娘家。”
冷绝川猛地看向程十鸢,眼神明晃晃的写着:你在说什么鬼话?
程十鸢犹豫了一会儿,才磕磕绊绊地说:“众所周知,姑娘家,是,不能给人,当爹的。”
冷绝川看着程十鸢,半晌都没说话,后来也不只是想了什么,给自己气笑了。
他说的是姑娘家能不能给人当爹的事情吗?
“原来人在无语至极的时候,真的会笑。”程十鸢的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这句话。
冷绝川冷哼一声,“除了此事呢?孤瞧着你也不是多忠心的。”
“殿下弄错了,奴婢的忠心天地可鉴。”程十鸢赶忙反驳,虽然她单方面觉得冷绝川应该是看不上林雪的,但冷绝川也是个挺神经的人,万一选妃的时候,她发神经病呢?
想到冷绝川这个神经病和林雪这个疯子凑一起,程十鸢抬头看看天,只觉得天都塌了。
“所以,你没有别的事情了?”冷绝川说着,就低头要继续看手上的文书了。
“那还是有的。”程十鸢半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冷绝川嗤了一声,掀起眼皮看了程十鸢一眼,一副“孤就知道”的表情,将文书放在一边,“坐下说吧。”
“诶!谢殿下。”程十鸢在他对面坐下,手自然而然地去摸桌上的点心。
冷绝川瞧见了,但他没多说,反而还推了杯茶水到她面前。
程十鸢没发现冷绝川的小动作,“嘿嘿”笑了两声,“我家小姐说殿下不理会她,定是因为赏花会那日让太子殿下心烦了,想着给太子殿下赔礼道歉,这不是就让奴婢出来打听太子殿下的喜好嘛。”
冷绝川挑了下眉,“所以,她让你打听,你就打听到孤这里来了?”
“嗯呐!”程十鸢诚实地点头,“问旁人哪有直接问殿下来的精准?殿下只管说您想要什么,我回头向我家小姐复命,定会让殿下得偿所愿。”
“呵!”冷绝川嗤笑一声,“孤想要什么,还需要向她一个丞相千金要?”
“殿下是太子不假,但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求而不得的东西,殿下不妨说说,万一我家小姐真能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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