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太子殿下这么多年,虽说外界对太子殿下的传闻大多并不属实,但冷绝川也绝对没有达到是东国百姓之福的程度。
他充其量不会做一个昏君罢了。
“你当真这么想?”冷绝川意味深长地问。
冷绝川别的没有,但自知之明还是有一点的。
“当然,太子殿下心善仁慈,东国有太子殿下如此,何愁不兴盛?”
秦义:……夸大了,太夸张了!
他就没见过眼睛这么瞎的人。
冷绝川却笑了,笑得一脸开怀,“难得有人觉得孤是个好人,你起来说话吧。”
“谢太子殿下。”程十鸢站起来也没忘了继续拍马屁,“太子殿下替我儿治病,奴婢心中感激,旁人如何想,能奴婢左右不了,但在奴婢和恒儿心中,太子殿下便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善人!”
冷绝川“呵”了一声,“孤是你心中的善人有什么用?”
程十鸢:那还真是没什么用。
“奴婢日后会日夜为太子殿下祈福,期盼太子殿下福寿绵长。”
反正都是些虚话,谁知道她有没有真的祈福。
冷绝川看着程十鸢那看上去十分虔诚的脸,忽然觉得别扭。
按说他和程十鸢一共也没见过两次,但他就是好像能看穿程十鸢的心思。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程十鸢这话说得真诚,但心里定是在不以为然。
她是将自己当成大傻子忽悠呢。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为了给陆恒儿治病花出去的那些银子都白花了。
“你倒是有趣,你们家里是没男人了吗?竟事事都让你这个女人出头?”
他让人打听了,程十鸢生产时,身边分明有个男人为她跑前跑后的,街坊邻居都说那是她的丈夫。
听说那个男人高大威猛,邻居们有不少人都夸程十鸢好福气呢。
但程十鸢生产之后,那个男人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跑了还是死了,再没有出现过。
听冷绝川又提到陆恒儿的父亲,程十鸢心头一紧。
这是试探。
程十鸢垂下头,“承蒙太子殿下惦念,恒儿没有父亲。”
她咬着牙,红着眼睛,一脸屈辱又恼恨的样子。
一眼就能看出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
这个时候,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继续追问了。
但很不幸,太子殿下是个没什么同理心的人。
“是人都有父亲,小崽子没有父亲,难道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程十鸢心里暗骂了一句“有病!”面上却一副恭谨的模样。
一副虽然不愿提及往事,大太子殿下既然问了,我也不好隐瞒的样子,说:“太子殿下真会说笑,恒儿当然是奴婢生下来的,为了生恒儿,奴婢还差点没命了呢。”
“你自己生的?”冷绝川就不是个知道见好就收的人。
偏生他追问时还真是一脸好奇,好似真的在好奇,程十鸢是怎么没有男人生下一个孩子的,还说:“你再生一个我看看。”
程十鸢:……这太子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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