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警官，我不明白您在怀疑什么。我和湘湘一起洗过澡，睡过同一张床，平时也都一起上课。她是男是女，我怎么会不知道？这点，究竟有什么好怀疑的？”
“你手里有没有林湘日常的照片和视频？”
“有的。”
“发给我。”
“哦，好的。”
霍肖烬挂断电话，对着手机里传来的照片凝眉思索片刻，一面将照片转发给白洁，一面大步走向严箫的办公桌。
“严箫，跟我走一趟。”
到达林湘林潇居住的小区，霍肖烬出示证件，令小区保安配合调出了林潇失踪前的电梯监控以及小区门口出入监控。本想截取一段林潇的监控画面，可他们发现，林潇白天竟然从来不出门。就只有晚上偶尔会外出，在天明前回来。
“难道林潇是上夜班？”
霍肖烬眉头紧皱，他总感觉自己正在接近那个神秘的真相。
“四月三号当晚的监控呢？”
“警察同志，真是不巧。那天的监控，是出了问题。六点钟之后，就发生故障了。”
霍肖烬嗤笑。
“这么精准？”
“抱歉啊，警察同志。”
“行。你把林潇在电梯里的监控视频发给我一段。”
“诶！好嘞！”
“严箫，你去调取小区附近的监控。看能不能排查出四月三号当天出入小区的可疑人员。”
“是，霍队。”
霍肖烬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拷贝人员，眉头微皱，心底似乎已经接受了那个荒诞至极的结论。但他现在需要一份切实的，来自别人口中，公正，严谨的判断。
白洁这边接连收到霍肖烬并未注明意图的骚扰信息，有些心烦。
“我说霍队，您这是有什么新指示啊？请明示。”
长腿一边踏出监控室，一边迟疑着提出质疑。
“白法医，以一个法医的专业判断来讲，你认为这两段视频，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白洁将图片和视频一一打开扫了一眼。随后狠狠翻了个白眼给霍肖烬打去电话。
“霍队，你玩儿我呢？这明显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用得着我来判断吗？你随便到幼儿园门口找一个初级班的孩子，都能帮你做判断吧？”
“白洁。我没有在开玩笑。”
“你还记得我今天送去你那边做比对的两份血样吗？就是林潇和林湘两兄妹的样本。”
白洁听到这里，大脑像是短暂的宕机了一秒。
“白法医不会已经忘了，你今天给我的答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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