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鬟死了?”
谢千皙坐在玫瑰椅上,眉头紧锁地听着青雨打听来的消息。
“清晨打扫院落的小丫鬟发现的,死在池塘里的,脸都青了,身体僵直,看样子死了有几个时辰了。”
“她不是被二舅母关了起来吗?怎么会死在池塘里?”
花园的池塘离她被关押的地方可不近,这一路是无人发现吗?
昨夜,诬赖庆与的小丫鬟死活不说是受何人指使,不论怎么盘问,都是三缄其口的模样,当时夜深露重,便着人关了起来,待今日细细盘问,没成想,人竟死了!
谢千皙觉着这个府中,似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搅动风云,让方家不得安宁。
“回姑娘,这正是奇怪之处,据看守的小厮们说,他们二人分上下半夜值守,不敢惫懒,她根本不可能出去。奴婢在池塘周围查看了番,并无发现失足落水及他人推其下水的痕迹,这几日天气晴朗,地面并不湿滑,奴婢觉着,像是自己跳下去的。”
自己跳下去的?
昨夜那丫鬟可不像是要以死明志的样子啊。
“小厮所言是否属实?是否怕担罪责而撒谎。”
“府中的小厮是蔺管家亲自调教的,要是品性不好,早被赶出府了。”
蔺勇蔺管家自小跟着方怀,替方怀处理前院事务,为人忠心严肃,连青雨,也受过他的教导。
那是何缘故,好好的人总不能变成小飞虫飞出去了吧。
青雨替谢千皙倒了杯茶水,又继续道:“他们说,昨夜,采晖院的丫鬟曾来看望,倒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隔着窗户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柔表姐院里的?”
“正是,但是方才二夫人派人询问,却并无这个丫鬟。”青雨顿了顿,面上带着疑惑道,“他们其中一人说是昨晚采晖院的丫鬟来时,身上有股奇异的香气,好闻极了,另一个却说没有感觉到。”
“奇异的香味!”
谢千皙抿茶水的动作一滞,惊得差点打翻了茶水。
府医曾道,有些蛊虫并不需要进入人体,只需在附近攀爬,便可暂时迷惑他人心智。
这类蛊虫透着淡淡香气,极易被发现,很少有人使用,事后却很难让人察觉。
那小丫鬟是因为神志不清才跳水身亡的?
“赤白昨夜在哪儿?”
如今方宅里最有可能会蛊毒之术的人,正是称病的赤白,昨夜会不会是她?
陈环儿替赤白租了个小院,青雨的妹夫正好住在那附近,便就近监视着。
“这些时日,她一直呆在屋里未出门。”
那就不是她了,难不成府中还有一个会蛊毒的?
谢千皙越发焦躁起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来得尽快去一趟愿许坊了。
“青雨,你将我所有的银两都算一算,看有多少。”
青雨不明其意,不知自家姑娘好好地为何想到银钱一事来。
“我要雇人。”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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