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洗漱准备出门,走到楼梯拐角处碰上端着牛奶准备上楼的阮月。
阮时星点了一下头,“早。”
说完,她就往楼下走,结果却被阮月叫住。
阮时星有点无奈,但还是停下脚步。
刚考上大学的时候,爷爷奶奶相继去世。
还有几天才成年的阮时星一下子乱了阵脚,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商量,可以支招。
她强忍着悲痛的情绪,独自处理老人家的后事。
邻居看不过去,提醒她最好是通知家里的大人过来比较好。
除了爷爷奶奶,阮时星根本就不知道家里哪里还有大人。
就连跟父母的见面,都是在手机那个四四方方的小小屏幕里完成。
去殡仪馆领完手续,回来时就发现家里进了人。
一开始以为是有贼,捡起路边的一根铁棍就往里面冲。
结果就是穿着非常贵气的三个人。
也就是她现在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
现在想来,自己叉开腿,举着铁棍的样子也是滑稽。
那一天,阮时星被接到了阮家。
虽然自己的妈妈宋启芳从第一天就说着“欢迎回家”的话,她依然没有感觉到这个富丽堂皇的别墅称得上是家。
包括此时叫住自己的阮月,明明对方喊的是“妹妹”,可她还是觉得别扭。
阮时星回过头,保持得体的微笑,“怎么了?”
阮月下来走了几阶楼梯,到她面前,“昨天是你的生日,对不对?”
既然是昨天的生日,那今天还有必要提吗?
阮时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阮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正方形的盒子,“一早就准备了的,只是最近公司有些项目正在开展,给忙忘了。”
阮时星接过来,直接当着面打开。
是一对樱桃耳环。
倒是精致得很。
只是她连耳洞都没有,这耳环也不知道从何戴起。
阮时星从小就就怕疼,每次到打疫苗的时候,都是奶奶劝着哄着,才肯从捂紧的被窝里爬出来。
虽然很多人都说打耳洞只是一下子的事,一点都不疼。但她还是觉得在一层平坦的肉中间莫名钻出一个小洞出来,还是一件可怖的行为。
阮时星合上盖子,还是不变的一字微笑,显得很官方,“谢谢。”
“爸妈今天会赶回来,你的生日礼物他们肯定也不会落下的。”
听到阮月这样说,她只能继续附和,“好,我知道了。”
明明是姐妹,但对话好像停在这里也没法再继续了。
阮时星看了一眼时间,率先打破沉默,“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门了。”
阮月没多问,只是点了头。
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张嫂端着一碗中药走出来。
想起刚才阮月手里端着的一杯牛奶,阮时星停下脚步叫住她。
“二小姐。”张嫂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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