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易：“？？？”
柏辞当时这么做也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想着还是要快刀斩乱麻，不然以后清醒一回闹一回，闹不到他们面前就算了，一旦闹出什么医护人员不得不报的事情，只会让人更闹心。
“其实也没什么，你妈应该也很久没见过你了，我叫人扮成你进去，她还愣了挺长一段时间，当时我都要以为她认出来那不是你了。”
“后来呢？”浔易问。
柏辞还在给浔易涮肥牛，见浔易筷子都不动，将涮好的肉扔进浔易碟子里，“边吃边说，不然不给你讲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在浔易没拿起筷子之前就继续说，“我不是说她现在清醒的时间少吗，她犯起病的时候经常会拉着别人说要找你，然后做一些让人比较头疼的事，我把人带进去以后，她最开始没做什么，过了不到两分钟就又疯了。”
疯的过程柏辞没有和浔易说，他当时在就在门外边看着，想象着里面那个又是被打又是被骂的人如果真的是浔易会怎么样。
如果真的是浔易，或许里面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丁姨说浔易被磋磨了那么久，到了后来已经不反抗了，就像习惯了一样。
看着里面浔夫人发疯，柏辞很容易就能联想到浔易被折磨的场景，如果不是因为转院才刚和上面的人打过招呼，再出什么事情的话，浔易怕是不好交代，柏辞说不定真的会让人一针安乐死的药打下去，让世界清净下来。
“她疯起来太吵了，我就让那个假的你威胁了她一下。”
火锅咕噜咕噜开的太快，柏辞调小了火才继续说，“一群人把她按住，我让那个假的你说，你爸回来了，但嫌弃她是个疯子，所以才没来。”
浔易一愣，简短评价他这行为，“你是懂杀人诛心的。”
他又接着问，“你不是说她正常的时间少吗，她能记得我爸？”
柏辞笑了下，“这个怎么说呢，他可能不记得你爸是谁，但他记得你爸的名字，而且还记得那是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
浔易轻轻握了一下拳，又松开，“你继续说。”
柏辞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浔易身上，握拳这种小动作自然没能逃得过他眼睛。
他放下筷子，去握浔易刚刚握拳的那只手，“谁的世界里都会有重要的人，疯子的世界里也会，只不过和别的母亲不一样的是，她的世界里你爸才是最重要的那个。”
浔易看过来。
柏辞：“就是想和你说，你或许不是她最重要的人，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可以发誓，没骗你。”
浔易垂眼看了下附在自己手的那只比自己大一些的手，“都说了你这套拿去哄小姑娘可能会更有用一些。”
他抽出手，“我早就习惯了，你不用哄我，我就是没想到，她那样的人竟然还有在乎的人。”
柏辞“嗯”了一声，见浔易情绪变化的确不大，喝了口水继续讲，“你妈听到你爸的名字后就安静了，我见有效果，就让人告诉她，因为她折磨你折磨的太过，所以导致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你爸现在忙着照顾你，要是她以后还吵着要见你，你爸会恨死她的。”
“她不是那种深情的人，如果她有心，当初就不会那么狠对我。”浔易抬头，“所以她接下来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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