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伽这次发情期十有八九是上次精神暴动诱发的,和寻常发情期可能不同,各种意外和风险都不好预测。
因此,在对方安慰的话音落下后,荀铭眉头并未舒展,反而皱得更紧了。
鹤伽本就极有主见,他这样说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决定,不可能轻易动摇。
“先把抑制剂打了吧。”虽然不赞同鹤伽的决定,但在沉默片刻后,荀铭还是选择了尊重,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妥协道。
然后把发情期抑制剂拿起来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药物没有问题。
但随即,他忽然想起什么,动作顿了顿,然后把抑制剂交到鹤伽手里,细心道:“是针剂,你自己可以打吗?”
他还记得在诊所自己拿着注射器靠近鹤伽时,对方表现出的异常反应——
像受了刺激似的情绪突然失控,还极富攻击性。
“可以。”鹤伽点头应了声,接过抑制剂。
他动作熟练地拆开包装,排尽针剂里的空气,然后伸手把挡住后颈的长发全拨到身前,找准虫纹覆盖的区域,将药剂注射进去。
整个过程像形成肌肉记忆似的,没有片刻停顿。
但鹤伽的神情却在荀铭伸手接过废弃针筒时,僵硬了片刻。
此时他的头发还被撩在一旁,脖子上的虫纹没有遮挡直接暴露在荀铭眼下,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
虫纹对雌虫的意义特殊,是他们身份的象征,也是血脉的象征。
每个个体都拥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虫纹,总的来说等级更高的雌虫,虫纹也更精美更特别。
同时,虫纹也被默认是他们相对隐私的位置,按照帝国约定俗成的规矩,是不能主动暴露在雄虫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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