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跨进家门,就看到何大清一个人在屋内,惨兮兮的上药,脸上全是痛苦。
他赶紧上前帮忙,关切询问:“爸, 你这是怎么了?”
“哎!愁死了!我不和牧春花结婚了,自认倒霉吧,怪我自己命苦。”何大清叹了口气不愿再多提,第一次被人打的遍体鳞伤不敢反抗。
在何雨柱的追问下,何大清才畏畏缩缩的把实情说了出来。
原来是国党军官吴友仁也看上了牧春花,但是砸钱被拒绝,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当他得知牧春花要嫁给何大清后气炸了。
当天便派人在何大清下班的路上围堵,威胁不能娶牧春花,否则要他小命。
那些人边说边动手,把何大清打成重伤,看样子得休息十几天才能好。
听到这里,何雨柱的双眸满是寒意,暗自想着:哼!欺负我何家人,简直是找死!瞬间对吴友仁起了杀心。
别人害怕得罪吴友仁,何雨柱才不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何雨柱在六国饭店见过吴友仁,老色批一个,自己耍流氓就算了还纵容手下为非作歹,欺压百姓,这样的败类除之而后快!
他还记得牧春花挺畏惧吴友仁的,如果这个隐患不解决,未来的麻烦事会更多。
想要除掉吴友仁的话,得先弄清楚他的行踪,计划周密的撤退路线后,直接击杀。
何雨柱第二天在政府附近租了一间旅馆住下了来,来回往返,太太浪费时间不说,还有可能错过目标。
“先生,您的面来了,慢用。”
算上今天,易容后的何雨柱已经连续在政府对门蹲守第4天了,都没看见吴友仁的身影,他在面馆叫了一碗面,刚吃两口,一个熟悉的面孔路过。
“那不是吴友仁身边的走狗张副官嘛!”何雨柱暗自打量,放下碗筷,赶忙跟上去。
张副官开着车不知道要去哪里,街上人多车子的速度倒是不快。
何雨柱为了不暴露实力,叫了一辆黄包车:“别跟丢了,给你双倍的钱。”
“好嘞!您可得坐好喽!”黄包车夫闻言喜出望外,使出浑身力气拉车,速度不紧不慢。
张副官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开着车在四九城逛了一天,直到晚上才把车停在了霞光院。
何雨柱付了钱,下车后一直跟着,他爬上霞光院的屋顶就看到张副官和吴友仁像是在密谋什么。
“原来在这里躲着呢。”
得知吴友仁的行踪后,次日何雨柱便易容成一个满脸麻子,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按照惯例,变换声音。
他眨了眨眼睛,根据计划来到霞光院门口,这是一家明着卖唱实则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老鸨见到生面孔热情的跟何雨柱打招呼,因为出手阔绰,误以为他是有钱人,扯着嗓子朝楼上呼唤:“十一娘快出来,伺候贵客!。”
话音刚落,一位腰肢纤细,臀部丰满,脸上涂满脂粉的勾栏女扭着屁股从楼上走下来。
“爷,您来啦!”勾栏女自来熟的挽上何雨柱的手上楼。
何雨柱暗自瘪嘴,涂这么厚的粉呛死人,虽然心里这么想,但面上却不显,由着勾栏女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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