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亏心事,姜主管怕什么?”
姜澜被丢到卧室大床上,男人栖身压下,带着凉意的大掌,掐住姜澜不堪一折的脖颈。
“放开我。”姜澜喘不上气,本能扑腾着手脚抗拒。
权寒年理智失控。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姜澜不禁后怕,万一自己被权寒年活活掐死,连给她收尸的人都没有。
在权寒年看来,姜澜能擅自做主打掉孩子,就连她父亲的事,也瞒着不说。
她不是很有能耐吗?
“怎么这就怕了?”
权寒年憋着一股邪火,扯下脖间的条纹领带,捆住姜澜不安分的双手,抬起姜澜白皙的腿弯,手上用力,指腹陷进嫩白的皮肉,肆意发泄着他憋闷已久的不满。
“你他妈有病吧!”姜澜差点憋死,实在是想不通权寒年哪根筋没搭对,气得她飙出脏话。
她自认有娘生没娘教,没有黎明月的好福气,也没养成黎明月的‘好品行’。
感受到权寒年扯她裙子拉链的动作,姜澜愣了一秒,便更加不管不顾,使去浑身力气挣扎,“权寒年,你他妈的别碰我!”
挣扎之际,注意到男人手臂上包扎刀伤的纱布。
那次下手该准些,最好一刀扎在权寒年心脏上,了结他的狗命。
整齐的贝齿咬在男人肩头。
“嘶!”
权寒年倒吸一口凉气。
痛感强烈且真实,拉扯理智回笼。
权寒年俯视着身下面红耳赤的女人,一时间晃了神。
他这是在做什么!
无能狂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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