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二叔找答案啊。”苏锦容笑了笑,在陆依雪和梁文耀紧张的目光下,她从容地观察着镯子,不多时就盯着镯子内侧,念出了其中的内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的语气讥讽,仿佛恨不得生吞这对狗男女的血肉!
她上一世被这对狗男女骗的好苦,她一直以为陆依雪当真是为报恩才嫁给梁文耀的,直到她临死前,陆依雪道出真相,她才明白。
原来这对狗男女早就相识了,而这只镯子就是最好的见证。
可现在,他们的定情信物成了自己手中的利刃,她绝不会让这两人好过!
而且这还没完,苏锦容像是看跳梁小丑一般盯着陆依雪,一字一句地说道:“镯上刻有时间,是去年的七夕,且还有一个‘文’与一个‘依’字。”
直到这时,她才假装痛心道:“梁文耀,你为了娶到心上人可真是煞费苦心啊!我与你相识是在去年七夕之后,你却与陆依雪在去年七夕定情。你们既互生情愫,又何必哄骗于我,甚至为了娶她,制造出坠马之事,而后带着她求我,让我接纳她做平妻,这些我都应了。”
“可你们今日居然不知悔改,一个逼着我成亲,一个以性命来要挟我,若我今日真落入了你们的陷阱,恐怕一辈子都爬不出来吧。”
在最后一个话音落下时,陆依雪脸色煞白,连装哭都忘记了!
梁文耀满面难堪,惊疑不定地看着苏锦容,“锦容,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那都是……都是误会……”
可这样的话在铁证面前没有半点可信度,苏锦容只给了他一个冷笑。
苏仲才夫妇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不是因为梁文耀和陆依雪的私情,而是因为他们的私情居然被苏锦容发现了!
情急之下,苏仲才直接看向了梁鸿源,但后者正怒火中烧,压根儿就没注意到他。
把几人各不相同的神情收入眼中之后,苏锦容佯装叹息着道:“我早已说过,今日悔婚是因为梁文耀有负于我,只是没想到二叔二婶宁肯轻信外人也不肯信我?我也没想到梁伯爷竟追到了永宁侯府来讨要说法,那么我斗胆问一句,这样的说法,梁伯爷满意吗?”
梁鸿源目光阴鸷地盯着她,脸色复杂难辩,被苏锦容当众揭穿他儿子的私情,他哪里还有脸面说话?
倒是苏二夫人张了张嘴,还想翻盘,“镯子是你拿着的,谁知道上面究竟有没有刻字?兴许是你眼花了。”
苏锦容也不急,只是说道:“既然二婶不信,不如让在场诸位都看一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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