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来,傅源洲就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
刚刚看舞蹈看的太投入,一时间他都忘记台上的人是满肚子算计和只想着攀高枝的迟秋了。
然而在迟秋高高把花抛到观众席时,他几乎是条件反射抬起手一接——
娇嫩的花落到手上,清嫩嫩的落下几滴露珠,不仅傅源洲怔住,就连后面不少等着抢花的人也愣在了原地。
乖乖,他们没看错吧?这不是技术团那个不近女色的冷面阎王傅源洲吗?他居然也来抢女主舞的花啦?
台上的迟秋也没想到自己的花居然被傅源洲给接去了,但提前排练好的动作不能变,否则会影响舞台效果的。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还是冲傅源洲嫣然一笑。
这一笑,如同春日夜间徐徐盛放的幽兰与昙花,何止是能用心旷神怡来形容,台下观众兴奋喝彩,目睹这一切的迟婉婉猛地一把搅紧衣摆。
她都要发疯了!
贱骨头!狐媚子!跳的什么伤风败俗的舞,又是抛花又是勾引人的笑,迟秋就那么急着在男同志面前抛头露面吗!
傅雅深呼吸着问她:“你从前见过迟秋跳舞吗?”
“我平时要忙农活和做家务,哪有空去看业余剧团跳舞呀,”迟婉婉用最快的速度平复激动的心情,她冲傅雅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不过每次演出结束以后……挺多男同志都会夸秋秋美,倒是和今天的情形一样。”
此话一出,傅雅的心顿时沉到谷底。
对上了,这一切都对上了,乡下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庄稼汉随便一个都能被迟秋勾引住不是没有原因的,看看这些首都自诩高知的男人吗,哪个不是看见她跳舞就丢了魂!
迟婉婉咬紧牙关,“从前婶娘也问过秋秋,种地的人家学什么跳舞,秋秋她、她说……”
她说跳舞能勾引男人!
此话一出,傅雅脸色骤然一沉。
……
很快就到了散场,迟秋与一众演员出来谢幕,她很懂怎么在剧院抓住观众的心,在一片喝彩中,她听见了有人想再看她跳一段舞后欣然应允,找了反响最好的选段直接在现场没有伴奏的情况下悠然一舞,赢得一片叫好声。
这是后世演出结束后,常用的返场。
观众们当然没看够,热烈的叫着想让迟秋再来一段,但迟秋倩然一笑点到即止,工作人员适时给她递上话筒。
“场地租用的时间到了,超时的话我可是要被扣工资的。”
她笑的甜,声音更甜,清清脆脆的直接踩中了每一个意犹未尽的观众心中。
“明天和后天晚上老时间老地点,我还在这儿等着大家~”
说完这句话后,她悄悄用手势示意工作人员落幕,厚重的红绸布徐徐在迟秋轻提裙摆躬身谢幕的动作中落下。
当天,剧院的售票窗口快被热情的观众挤爆了!
买票!就要迟秋主舞的《渔舟唱晚》!
迟秋的票卖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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