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已经觉得我会害你的程度了吗？”
月怜还是那样笑得温和，
“我怕你又把我灌醉之后自己去做傻事。”苍连舔了舔嘴角，“说吧，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寒冰禁域是酒儿自己开启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能力有多大。凌楚烟带着她一片花瓣转世所以天然地能让她入身，她自己无意识把凌楚烟的魂魄锁在了寒冰禁域。苏楚赫以为是自己把温酒困在了凌楚烟的肉体里。”
“苏楚赫？”苍连也没想到是这样一回事，
“嗯，你的禁制对她这种法力的大妖来说并不能维持那么久。只是我没想到她早就把手伸到皇城里。”月怜说得平静，
“看来落霞镇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苍连又喝了一口，
“我一直都在你们身边，自从知道苏楚赫出现在那里之后。”倒是也没有隐瞒。“不过我觉得你一个人就能解决才没出手。”
苍连瞟了他一眼，“那还有什么要说的，或者...吩咐的吗？”一饮而尽，也懒得跟他绕圈子。
“这些酒是你从前酿的，我不好酒就一直替你收着，倒是酒儿喜欢偷走了两坛，就剩这些了。”月怜又给他倒了一杯，“你不觉得她喜欢偷酒喝这个毛病跟谁很像吗？”
苍连敲着酒盏，眼前略过密室里温酒的血能与他相融和她自己解掉十八宝的事情，
“我亲自养过的花只有一朵，但是当年是我亲眼看到琉璃盏碎掉的。”他不是没想过那样的可能性，只是查过之后都在告诉他不可能，
“也不知道你用什么养的，和你当年的性子一模一样。”月怜笑了笑是默认了，没想到苍连却沉默了，
“之前不说一是没必要，二是不想你想起那些过往，她自己也不记得那些事了。”
“那为什么现在又说了。”苍连脸色有点复杂，
“因为自从你激发出她体内的力量之后已经开始控制不住了，她体内除了你的力量还有幽冥之力和她自身的力量。”月怜却开始认真起来，苍连微微侧头，
“她不是天生的幽冥之力吗？”苍连微微眨眼，“幽冥之力是谁给的？”随即眼前一亮，“他？”
月怜点了点头，“具体原因我也不知，但是当初似乎是冥主用自己剩余的力量把她精元修复的。要不然她本应在那场大战死去，而凌楚烟能让他附体也是当初拿着她一缕精元转世。”
“除了找回她真身还需要我做什么？”
月怜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体内的力量已经不是你我可以遏制的。至于会召来什么...看她造化了，寒冰禁域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既然明知道她是这样，为什么不教她能防身的法术让她能自保呢。”这也是苍连一直不明白的，无论是曼陀幻境还是她自身的法力，远远不应该只有她会使用的那种程度。
月怜还是摇了摇头，苍连也不纠结，一口气喝完盏里的酒就起身离开。
月怜看着桌上的酒盏，眸色有点黯然，低声说着，“假如只能二选一，你会怎么做。”
月怜拿起剩下的酒往温酒的房间走去，敲了许久都没人回应。
推开房门却发现温酒已经不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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