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风的不依不饶,出乎岑术的意料,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回风也是有脾气的,看来之前两人相处没少让着他。
不过他并没有心软,毕竟昨夜回风的纠缠让他“不厌其烦”,有种想将其打晕活埋的冲动。他把心一横,更加蛮横无礼地冷言道:“无可奉告,君子不与小人论长短。”
赤轮的狐脸瞬间吓得铁青,回风再怎么说也是仙都神官,岑术口无遮拦地说回风是“小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岑公子这句不太妥当,”洛渊手端茶盘,从观中迈步走出,一挥手将观中打开:“应该是君子不与亲朋争对错,不与自己数过往。”
三人一一进入荠荠观,见院中只有洛渊一人,均是抻着脖子往东屋瞧。
洛渊直接无视了他们的举动,将茶盘放置在院中石桌上,再次开口道:“两位昨日共患难,也算是朋友了,岑公子你说是不是?”
“是。”
岑术乖乖回了话,冥王是赤轮的救命恩人,他谁的面子也不给,此时也要给洛渊面子的。
“你凭什么听他的?”
岑术松了口,回风却不乐意了,洛渊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岑术嘛,他的人凭什么要看洛渊脸色!
他将手中酒坛在石桌上一放,直接挡在岑术身前,眼神似要与洛渊大战一场。
“哦?”
洛渊一眼便看出两人之间的不寻常,今日他心情不错,便开口好意提醒道:“回风神君,这哄人之事最是忌讳高姿态,不然好话也不中听的。”
“你......”
回风一时语塞,反驳的话直接被他咽了回去。洛渊的洞察力强得吓人,简直比沈荠的卜卦还可怕。他真怕越说越错,与其被洛渊看穿,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不过他仔细想想洛渊的话不无道理,从前都那么忍让岑术了,如今他有错在先,多忍忍又何妨,俗话说烈女怕缠郎,面子就是个最没用的东西!
回风想通了就不再纠结,他朝洛渊一拱手,拉住岑术手腕,直接施了个瞬移术,两人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这......这什么情况啊?”
赤轮震惊地看向洛渊,求助地想得个合理的解释。她再傻再迟钝也懂得男女那点事,但旋雪神君不是说,回风神君是心仪她家小姐洛灵的吗?
洛渊沏了杯茶慢饮,对于回风的行为并没有一丝惊讶,甚至是始料所及。他耸了下肩膀,对赤轮悠悠开口道:“你还小,再修炼个几百年吧。”
赤轮听得一知半解,但也不敢多言,她对洛渊恭敬地拱手致谢道:“谢冥王昨日搭救与我,我狐族定......”
“免了,”洛渊抬手打断赤轮的话,一回身将目光落在厅堂那副沈荠画像上:“你那些香火还是留给荠荠观吧。”
“是。”
赤轮心领神会地答应下来,其实她心里清楚,洛渊之所以出手也是因为沈荠,她继续供荠荠观的香火准没错。
她犹豫了下,还是将在千灵山闻到洛神花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洛渊。而洛渊并没有说什么,但微皱的眉头让赤轮知道这事儿定没那么简单。
若那内鬼真是离尘山的人,那离光真君恐怕也被蒙在鼓里,这让赤轮不禁担心起洛灵的安危来,她一甩狐尾奔出了荠荠观,往城中洛家药铺的方向奔去。
洛渊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深邃的双眸闪动着寒光。他嘴角微勾,冷冷地低声开口道:“离尘山,有意思。”
———
“坏了坏了!”
沈荠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胡乱将外衫披在身上就往外冲,嘴上还不住地懊悔道:“喝酒误事,喝酒误事!不戒酒老子就不姓蒋!”
自那日喝了离尘酒,沈荠这酒瘾是彻底勾起来了,昨夜居然在梦里喝醉了,还真是出息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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