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没有必要这么对峙。”
顾里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苦涩的笑了一下,似乎对自己心里面的某一个想法得到了印证,又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只是当看到这种内容还是会感觉到有一些意外。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而且每一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人心隔肚皮,更何况是我们这种人。”
男人自己嘲讽了一下,对自己的品性感到特别的了解,与其说他是了解自己,倒不如说他是了解另外的两个人。
“所以做好决定了吗?”
“这装备跟我们在一起呢,又或者是打算站在我们的对立面,你应该能够做出最正确的举动,这个世界要疯了那些人被可遏制的挖掘出最大的阴暗面,没有人能够在这种疯狂的裹挟之下,还能够保持冷静。”
教皇翘起了二郎腿,手指搭在旁边的扶手上点了点。
“只有我们才能够改变这一个世界,也只有我们才有这一个能力,难道不是吗?想一下吧,还记得最开始要看见的那一个女孩吗?”
突然间就像是把所有人的回忆,全部都拉到了,那一对老年人名义上的女儿。
“在医院后胡城把你带去那里是有意义的,他的目的就是想要让你开始追究其这一件事情,你应该很清楚自己会去那里也不是一件特殊的事,而是针对于近期的一些可怕的失踪案进行的……”
很多的东西都不需要继续下去,就能够让在场的其他人心知肚明,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打哑谜。
“那女孩为什么要自愿死?游戏再怎么强大,但是在没有进入游戏的同时,这一个家伙究竟是以什么样子的规则死亡的,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顾里的脸色有点发白,赵成章却从自己的脑海里面,针对他们所说的那件事情展开了些许的回忆,他印象中这些资料档案在被送过来的时候,的确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当时他还经手过这一件案子,主要是送来的证据实在是太过于离谱,了一点自己自杀,还在自己的肚子里面挖出了泡面那种惨烈的景象,之前还听过那些送去鉴定的人,差一点就对泡面产生了心理阴影。
在午休的时候有些人想要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还尝试性的运用一些模拟实验器来进行分析,只是这种遗憾的表示,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痛苦了,就算做出了这种举措,他们也会露出面目狰狞的表情,而不是像那个女孩一样表情柔和。
“真的很离谱,不过这究竟是怎样的忍痛力才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啊,为了让自己死亡更加的高尚一点?还是说这一个女孩身上其实完全没有任何的痛苦知觉,所以在受伤的话,你看,就像一些无痛人士他们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哪里有问题。”
彼时对方的话还在自己的耳朵历历在目,赵成章却在从里面嗅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这件事情和顾里有关?
在这种类似于异教徒般的虔诚,以对方的死亡开启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好到哪里去。
看到顾里此刻的表情,莫名的焦躁在他的心里面爆发了出来,仿佛有一种直觉告诉他,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有可能会做出不可预料的后果,他直接拍着桌子打断了无形之中的争锋,看起来好像是蛮不讲理的搅和了这一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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