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顾不得自己安全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把那俩半夜还唠嗑的人打晕。
现在也省事了,她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一通翻找,敲敲打打的。
正当她摸到床下时,有脚步声从前门传来,声音不大,木鸢足够听清,她以为来人了,停下手中的动作,一个侧身,躲在帘子后面。
吱嘎……
月光倾斜进来,一个小身影跨步闪进来,是不庸。
木鸢看清楚是他,收起了攥在手里匕首,就从帘子后面出来,低语,“是我。”
“你咋不跑出去?”
不庸收起亮出来的刀子,点了火折子,照亮他的脸,反问,“你不是也没跑吗?”
木鸢压着声音,懒得争辩,“好,我们不废话了,赶紧找。”
屋内因为吹灭了蜡烛格外的暗,木鸢又没有火折子,只能凭借月光来分辨。
屋内的布局很明朗,只是普通客栈的布置,不存在什么暗格,木鸢摸到衣柜,打开里面摞着很多衣服,层层翻开。
在衣服压着的最底层放着一个木匣子,一看就是特意藏起来的。
她掏出来,凑近看了一眼,上面上着锁,锁孔不算特别,她拿发簪别开。
啪嗒!
锁开,里面赫然就是一摞厚厚的照贴和账簿本子,拿出来揣进怀里,她也有些惊讶这么顺利就找到了。
木鸢压着声音喊他,“不庸过来,找到了。”
她环顾一周,注意到衣柜旁边放着一长架烛台,灯是灭着的,她捻了一下灯油,还有些余热。
右手拿起蜡烛,示意不庸拿火折子点燃。
不庸倾斜火折子点燃蜡烛,火活跃的跳动,木鸢把木匣子和蜡烛扔进衣柜里,火顺着衣服迅速烧起来,“事不宜迟,走。”
木鸢带着不庸从窗口,翻出去,两个脚步都很轻盈,快速地移动。
就在房梁上往后院去的时候,屋子又摇晃了一下,轰!
整个木质结构的屋子,都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还有一些不稳固,挂在屋檐的灯笼和旗帜,脱落砸下来,不庸一个没闪开,被击中右侧胳膊,发出一声,嘭!
从一层屋边沿,顺着墙面摔了下去,顺着带下去好些碎石子,木鸢瞳孔放大,差点惊呼出声。
咚!
不庸侧身摔在地面,溅起一层灰烬,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好在他摔落地面和喉咙里的声音,被其它声音掩盖住,没有引起注意。
木鸢急切地跳下去,跑到不庸身边蹲下,去查看他身上,“怎么样?能动吗?”
不庸蜷缩在地上,嘴里哼唧,“没事。”
木鸢迟疑地看他,“那你站起来,我看一下。”
不庸强忍着疼痛,扶着木鸢试图站起来,双腿颤颤巍巍地打抖,额头都疼出一层冷汗。
现在没时间看他伤得严不严重,木鸢急切,“我先背你走,刚才砸那一下子,摔下来,应该不轻,不用硬挺。”
“不……用,我没事。”
木鸢松开他,叉腰,居高临下地看他,“嘴真硬,好,你没事,墙你还能翻得过去吗?一会前院的人发现屋内着火了,来灭火,我们就都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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