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子时,人都进入熟睡,整个客栈只有偶尔的几声狗吠。
不庸拍她胳膊,她迷瞪的睁眼,感觉像是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木鸢被惊到,猛的坐起来,大脑重启中,可能是前几天累太久了,气虚不足,讷讷,“我……嘞个去,差点以为第二天了。”
不庸瞥她,起身把草拿开,拍拍身上的灰。
木鸢也起身,一个眩晕脚麻,她差点撅过去,扑到在地。
简单的伸展活动一下,嘀咕,“这身体这么差?合理吗?”
她可是天天锻炼,力大可达百石,所以理所当然的觉得,就算边吐血,也边能挥拳打死一只老虎,才是她木鸢。
不过转念一想,她来这段时间,也算摸清楚,这身体的状况了,一旦流血,就会特别虚弱两天,除此之外,其他时候还是很健壮的,像只牛犊。
她从怀里摸出来,一把短柄刀,扔到不庸怀里,“给你,刀柄都雕刻东西了,本来留着自己用的,便宜你了。”
不庸垂眸,嫌弃的用指尖捏在眼前,看了一圈。
木鸢气不打一处来,掐他脸,“你什么眼神,得了便宜,还不快卖个笑脸。”
不庸转过头去,不搭理她。
两人用脸巾捂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悄无声息的从后院翻进客栈,此时客人都已经熟睡,屋内的油灯都是灭的。
木鸢小声说,“白天,我瞅过,杨里安住在西侧的上房,那间房的隔壁住的也是他的人。”
“我从后墙,攀上窗沿,你去他们门口守着,一旦被发现,你就在前门弄出点动静,吸引火力。”
不庸冷冷的回:“我会见机行事。”
木鸢一个轻身,借力跳上一层的屋檐,踩着青瓦,向西侧挪动。不庸撬开连接前院的小门,从厅内爬上二楼,隐在一处阴影里。
木鸢找到杨里安所住的那间屋子,精准的踩上那间房的窗沿,双手攀在屋壁上,身体紧贴。
还没等她站稳,就听见屋子里,有两个人对话的声音,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传进她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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