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初默默附和着点了点头，是了，是了，她和盛弈寒领了证了，又看不见，是最优人选。
“让她来！”
赵谦不敢反驳，只连忙应了声：“我去跟大少夫人说一声。”
见赵谦出来，沈凝初迅速换了表情，一副踌躇不安的模样。
赵谦压低了声音：“大少爷刚刚的话，少夫人听见了吗？少夫人……”
沈凝初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我看不见，我怕我做不好。”
赵谦沉默了片刻，才又叹了口气：“但是大少爷现在的心情不是太好，我们最好不要忤逆他的意思。”
“少夫人也不用担心，我等会儿先去将大少爷扶起来坐着，少夫人只需要拧帕子帮他擦洗，他说擦洗哪儿就擦洗哪儿，你如果担心看不见找不准地方，还可以让大少爷直接拉着你的手擦洗。”
沈凝初咬了咬唇：“好……好吧。”
她低声喃喃着：“我既然已经和他结婚了，这些迟早都是要做的，总是要有第一次的。”
言语苍白，更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赵谦看向她的目光忍不住地多了几分同情，只又宽慰了两句，方匆匆回了屋，先替沈凝初接好了热水，又将盛弈寒扶起来靠坐在了床上。
等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才将沈凝初请了进去，给她说了帕子和毛巾的位置。
赵谦刚刚介绍完，盛弈寒先不耐烦了。
“你先出去。”
赵谦连忙退了出去，在盛弈寒冰冷的目光中，关好了门。
门一关，盛弈寒就冷声开了口：“站那么远做什么？站那么远你能给我脱衣服还是能给我擦澡？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沈凝初发现，盛弈寒话虽然是对着她说的，但目光却还是看着那紧闭着的门口的。
沈凝初心思转了转，是……赵谦还在门外偷听？
“我……我还要给你脱衣裳吗？”
盛弈寒嗤笑一声，满眼讥讽：“你擦澡不脱衣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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