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实愚见,江湖的事交由江湖人自己解决为上策,若解决不了,官府再介入不齿。今夜我正要同家兄一道去州丞府上赴宴,若州丞大人问起路上见闻……”
“三天!”捕头为难道,“这事影响颇大。再多实是不敢做主啊。”
“贵盟认为如何?”
殷燃回过头,等着堂主表态,见他轻轻点了点头,才道:“那就三天,多谢官爷通融。”
“二位捕不愧是州府栋梁。”殷亦实的小厮拿出两个装得鼓囊囊的荷包,递予两个捕头,“一路辛苦,给兄弟们买酒吃。”
又是面上推辞一番,两个荷包被强塞进怀中,捕头带着捕役们撤退。在回程的路上,陈捕头打开荷包。
“嚯!”他示意同行的王捕头看,只见荷包里一个个金元宝塞得满满当当。
好大的手笔,殷家在太常可谓是如日中天,五年前谁能想到,一个败落的世族能摇身一变成为皇亲国戚,如今再无世家可出其右。
殷燃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故人。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人,可现在却恍然如陌路,时过境迁,再见已是云泥之别了。
“这次多谢你,搭了把手。就此别过。”殷燃草草拱手道谢,转身欲走,却被拉住。
“还能再见吗?”身后的少年问。
“不知道。”殷燃挣开他的手,走到不归堂主身边。
恶鬼面具戴了半天,不归堂主在马车上不耐烦地摘下,随手扔在地上。
殷燃为他捡起来,收进盒子中。
许是吹了太久的风,他开始剧烈地咳嗽,殷燃作为贴身小厮,鞍前马后,小意伺候着他。
“堂主,”殷燃期期艾艾地开口,“我今日,算不算是戴罪立功?”
问完就后悔了,果然被瞪视了一眼,“这才哪儿到哪儿。”
殷燃丧气,“小的一定继续努力。”
“勉强算吧。”轻飘飘的一句落在殷燃头上。
如果殷燃是个喇叭花,现在一定开得很起劲。她快笑没了眼睛,“多谢堂主。小的争取成为堂主的助力。”
她表的忠心不归堂主没兴趣再听,他似是倦极了,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我想歇息了。”
殷燃又被赶下了马车。
她跟着马车走了一路,回来的时候鞋里皆是雪水,晚间脱了鞋袜,脚上手上皆长了冻疮。
正要休息时,窗户忽然被小石子打了一下,她开窗,见胡霭站在窗外。
“你怎么来啦,我正想要去寻你呢!”
胡霭从窗外翻进来,“出事了,今日你们走后不久,我们院中的一个弟子忽然疯魔,和我当日一模一样。”
“我也正是要与你说这个,”殷燃让胡霭坐下,“我才知道,原来不归堂主也在调查遗世宗被害一事。有人在寄往遗世宗的书信上淬了毒。”
胡霭神色凝重,躲在暗处的人已经再次出手,可目前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仍是只有蛛丝马迹,对于幕后黑手是谁,他仍是毫无头绪。
“那位疯了弟子,可知他去了哪里?见了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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