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梦阁不是悬壶救世么,什么时候抢起了不归堂的生意?”殷燃打趣他。
“世道艰难,总要什么都会一点。”
殷燃“切”了一声,“鬼才信你。”
殷燃上前打开洞内的箱子,其中全部是金银珠宝,华贵非常。
“老许这一年多来战绩颇丰啊。”殷燃咂舌,“当然也有我们的功劳。”
许州丞刚一上任,便找到了大当家,表面上是想与大当家做笔交易,实际上是向他们收取保护费,强逼他们每月上缴银两,不然就出兵将他们尽皆剿灭。
他们先是不从,在他手下吃了几次苦头,不得不向他低头。
自他上任,便在平州城内横行,私立名目收取苛捐杂税。
许多农民在重税之下变卖田地,无家可归,那时山寨也被剿得剩不下多少人,大当家索性让这些流民一同入伙,干的虽不是正经营生,但好歹也是能吃上一口热饭,不必背井离乡,典儿当女。
殷燃见洞穴内醒目的棺木,只觉得似曾相识,“这好像就是我与胡霭那夜见到的棺材,里头装的该是他夭折的孩子,怎地会在这里?”
她上前将棺材推开,“天哪……”殷燃再次瞠目结舌,“这么多金子……”
只见棺木里放的并不是尸骸,而是满满当当的黄金,闪耀非常。
“看来,那夜并非亡子头七,而是生父‘投机’啊。”任梦长凉凉道。
“难怪我们那日去偷库房扑了个空,原来早就进了棺材。”殷燃不由地又疑惑起来,“只是,他为何用这种方式转移这些金银财宝?”
三月初十,诸事不宜。
州府门前停靠了一辆古朴厚重的马车,虎纹车帘被侍从撩起,下来一人。
剑眉星目,风姿凛凛,一派行伍肃杀之气。
许州丞蜷成了只虾米,哆嗦着将此人迎进府内。
“王,王爷……”
宁王本负手而立,听见许州丞喊自己,回身一脚将之踹翻在地。
这一脚极重,正中许州丞心窝,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当即就咳出了血。
“他在哪里?”
“王爷说的是谁?”
“还敢装傻!”宁王瞪视他,“这世上,只有本王不想知道的,还没有本王不能知道的。”
他威压极重,许世曹浑身僵直,双唇颤了又颤,“在,在桃花巷的一处宅院内……”
宁王再不欲与他多说,抬脚便走。
临走时给他留下一句:“本王最厌恶吃里扒外的奴才,允你自行了断,三日后再让我看见你,本王屠你全族。”
刚经过一场暴雨,桃花巷里落花凌乱,粉白的花朵散落地上,被路过的行人车马一踩一碾,零落成尘泥。
巷子深处有一宅院,院内长着一棵桃树,树枝粗壮,枝繁叶茂,遮盖着半面围墙。
宅门被轻扣几下,“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我家主子前来拜会。”侍卫将手中信物交给开门的小厮。
小厮接了信物复又掩门而去,不一会儿便折返回来,请来客进门。
院落不大,但精致非常,透着工匠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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