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福晋,爷应是有公务在身,看过大阿哥就走了。”
剪秋话语间避重言轻,不想拿糟心事儿让宜修烦心。
宜修听后心沉了沉,不抱期望了。
“说吧,到底什么事儿?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我还不知道你。”
没有什么是她受不住的,她有大阿哥就够了。
剪秋:“贝勒爷往院里来的路上,撞到了落水被外男救起的格格。”
她说到这儿又说不下去了,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生气之余更为她家主子感到不值。
她家主子才生产完,可是贝勒爷却被自家主子的嫡姐给勾搭了。
贝勒爷未免也太……
乌拉那拉·宜修看着剪秋吞吞吐吐的神色,何尝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可是……明明这一切不是都在预料中,为什么她的心还会感到丝丝钝痛。
“继续说。”宜修说完这话闭上眼睛,抿紧了嘴唇。
“贝勒爷就把格格抱回了屋子,路上遇到了思女心切的夫人,夫人抱着格格痛哭。”
宜修明白了,她嫡母是哭柔则被外男抱了,有了肌肤之亲。
而四爷也明显是见色起意了,落水的娇羞美人,更得男人心。
乌拉那拉·宜修虽知借刀杀人的计划成功,但对于具体会发生什么,还是不知道的。
她故作疑惑,问道:“府里怎会有外男?”
剪秋回道:“是蒋大夫。”
府医……
宜修看向剪秋,剪秋忙解释道:“昨日,齐侧福晋犯病了,而主子又正好生产,齐侧福晋不想兴师动众,便请了大夫入府。”
“哪知格格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要那时候去赏花,兴致起了,还在荷花池旁起舞。一个脚滑,掉进了水里。”
“给蒋大夫领路的小太监是个旱鸭子,跳下水救人差点儿搭上自己。”
“ 蒋大夫只能下水救人,也亏了经常上山采药,要爬山,不然还救不起两人呢。”
剪秋的语气不好,有些生气,闺阁女子来陪产本就不妥,还把贝勒府当成自己家,由着性子胡来。
傍晚的,赏什么荷花?荷花都合上了好不好?
还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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